椁又是怎么到这里的?” “韩伯父和我父亲是怎么认识的我并不知情,我第一次见韩伯父还是你出生满百天的时候,那时我还抱过你。”封思远看着面前这个脸上涂满煤灰,娇娇小小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笑了笑。 一转眼,襁褓里那个粉嫩的婴儿都长这么大了,出落的古灵精怪,让人不得不喜爱。 韩冰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想到对方知道自己的女儿身份,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还好有煤灰掩饰,才让封思远没看出她脸上的羞赧之意。 “当时家父在外行军打仗,韩伯父的事情已经过了许久之后才得到消息。带着我赶往江南后,发现韩苑被巡抚和两江总督把持,韩天池在他们的支持下成功霸占韩伯父留下的财产。父帅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被他们藏起来的棺椁安葬在这里。”封思远说到这里,转头看着韩希墨的画像继续说道。 “家父想寻找你和韩伯母,把你们接到将军府照料,但是当时帮你们在京城安置的人,伪造了你和韩伯母在京城的户籍,这才让家父无从查找,想来此人当年也是受过韩伯父大恩,否则也不会冒着危险帮你们做这等杀头大事。”封思远说完,就把韩父之前与封老将军的往来信件拿出,作为取信韩冰的信物。 韩冰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封氏父子已经着人打听了,她一个刚及笈的小丫头这几年独自一人掌管几家商铺,在京城那个虎狼之地争得一片天地属实不易。 翻阅着封思远拿出的信件,韩冰看着熟悉的字体,就知道封思远所言非虚,“封老将军原来和我父亲是故交,怪不得那日在军营里事无巨细的问了我好多,在我走之前还嘱咐我万事小心,更送我一袖箭防身,想来如果我不是故友之子也不会得到他老人家垂青。” 自从韩父去世后,韩冰一直强撑一口气保护着家里上下,因为如果她倒下,韩母、孙管家、老掌柜和林氏兄弟未来都无所依靠,如今突然被封思远如此帮助,这几年受的苦受的累突然就忍不住了。 封思远看着面前这个默默流泪,对外圆滑世故的韩老板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个小丫头,如果不是因为韩伯父的意外,本应是无忧无虑被呵护的掌上明珠才对,怎么可能为了生计走南闯北、风餐露宿。 心下不忍,起身坐到了韩冰身旁,关心的说道:“如果你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兄长,在外如果太过辛苦,将军府的大门永远为你和韩伯母打开。家母早殇,府中也没有女眷,你和韩伯母就拿将军府当成自己家就好,虽然比不得韩苑奢华,但是我和家父到底还是可以护得你们万全,绝不会让你和伯母再受一点伤害。” 韩冰两行眼泪在涂有煤灰的脸上留下两个清晰的印子,封思远看着面前这个跟个小花猫一样的女子,心里有根弦在轻轻拨动。抬手想抹去韩冰的脸上的泪珠,但碍于男女有别,到底没有亲自上手,拿出怀中手帕在一侧盆里的水中打湿,递到了韩冰的面前。 正在伤心的韩冰,本就因为那声兄长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在看到面前出现的手帕和封思远关切的眼神后,终于忍不住,扑入封思远怀中,叫着兄长哭起来,宣泄着这么些年的委屈。 封思远双手接过扑过来的韩冰,把少女独有的柔软身躯保护入怀,就像他少时抱着还在襁褓中的韩冰一样。他常年生活在军营,很少和女子打交道,今日怀里抱着这么一个柔弱女子,难免悸动。在平复了心情后,封思远就着韩冰抱自己的姿势,拿起手帕轻轻的擦拭着韩冰的脸,让原本细腻白皙的皮肤展现出来,只字未提当年他俩婚约之事。 “不要怕,兄长在这里,以后有我和家父在,谁都不可以欺负你们母女,要是想去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