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指着鼻子骂,她瞬间就慌了,眼泪直接落了下来,“妧姐姐,我真的不敢有那样的心思,是你误会我了……” 姜妙越说越绝望,不过好在,在她绞尽脑汁想要再找了借口时,她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只见姜琢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水榭,冷硬和厌恶的目光直直瞪着姜妧,几乎是低吼道:“姜妧,你这是做什么?妙儿不过是想让你回府看看祖母和父亲罢了,你何以这样故意折辱她!” 方才姜妧和魏宝华的口舌之争早有人急忙传给了姜琢,所以姜琢本就压着怒火,觉着姜妧被外祖母给宠坏了,才敢这样不管不顾,说那样大逆不道不知所谓的话。 这会儿再被他撞到姜妧这样欺负姜妙,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姜妧倒没想到,姜琢会来的这么快。 不过看看姜妙委屈的抓着姜琢的袖子,一副害怕自己生吃了她的样子,姜妧就都明白了。 这哪里会有别人,只怕姜妙早就差人去给大哥传消息了。 想到姜妙这样的玲珑心,姜妧一声轻笑,却是没有任何的悔意,反而是直直看着姜琢道:“大哥,你是觉着我让宁国公府蒙羞了?” “可真正让宁国公府蒙羞的,不该是温姨娘和你眼前这好妹妹姜妙吗?” “她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劝我回府探望祖母和父亲,我倒不知,什么时候我和她关系如此之好了?何况,她算个什么东西,我回不回去也轮得到她来干涉!” 见姜妧丝毫没有悔意,反而是这样跋扈骄纵,姜琢气的险些说出不话来。 他看着姜妧的目光愈发冷硬,“姜妧,妙儿好心劝你回府,怎么到你眼中就成了居心叵测了?既然提及这孝道之事,那我这当大哥的今日便要问问你,这些年,你可还记得有个祖母有个父亲!” 虽早就知道自己这大哥向着姜妙,可真正被这样质问时,姜妧眼眶还是不由有些酸涩。 她强压下心中的难过,似是自嘲的回道:“我回府做什么?回府去看父亲和温姨娘浓、情蜜、意,看你和姜妙兄妹情深吗?” 说完,她反问姜琢道:“既然大哥提及孝道,那我也不妨问问大哥,这些年,你可曾如对待祖母和父亲一般,日日记着在母亲面前晨昏定省?” 一句话问的姜琢瞬间有些恼羞成怒。 可没等他辩解,姜妧又道:“怎么,难道在大哥眼中,需要承担的孝道只是对祖母和父亲,母亲便是那个例外。” 姜琢直接被姜妧这番话给激怒了,只听他愤愤道:“她有半点母亲的样子吗?行那样的荒唐事,连带着我跟着也被人指指点点!” 姜妧早就料到大哥会拿这个来堵她,所以姜妧只认真的看着姜琢道:“大哥对母亲和父亲真是全然不同的标准啊。原是父亲先做了那样的丑事,母亲伤心至极才做了错事的。” “可在大哥心里,父亲根本没有犯错,是不是?在大哥心里,男人三妻四妾再寻常不过的,母亲敢如此行事,是母亲仗着长公主之尊,骄纵跋扈,不给父亲半点机会。” 姜琢也没想到今日的姜妧会这样咄咄逼人,瞬间大怒道:“难道我这样想有错吗?你放眼京城世家大族,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远的不提,就说勇毅侯府的荣康姨母,母亲但凡有姨母十分之一的温柔大度,事情何以会是如今这个局面?” 姜琢这些年确实不明白,母亲为何就不能温柔一点,大度一点,竟这样揪着往事,做下圈养面首的丑事,让宁国公府也日日不能安生。 甚至他觉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