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发作,魏宝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她急急辩驳道:“我又没说安国公和安国公府几个公子。你这般为难我做什么?!” 姜妧却不准备放过她,神色冷冽道:“好,我当你没这个意思。可你说谢家二公子出身卑贱,还真是好笑呢。若我没记错,信安侯府没被封赏之前,也不过是城南一个挑扁担的小贩罢了。那个时候,信安侯难道能预料到自己会成为京城新贵?” 魏宝华万万没有想到,姜妧会半分面子都不给自己留。信安侯府魏家作为皇上的母族,是在皇上荣登大宝之后,太后娘娘松口给了体面才有如今的荣宠的。 可这些年魏宝华养尊处优,几乎忘记了魏家祖上不过是个小贩。因为这京城上上下下都是人精,没谁敢这样故意和信国公府过不去,给她难堪的。 可今日,姜妧却敢这样肆无忌惮说出此事,魏宝华如何能忍了这口气,上前就要和姜妧撕打起来。 可姜妧得太后宠爱,随行的嬷嬷哪一个不是眼疾手快,一把便按住了魏宝华,声音里更是满是威严道:“魏姑娘,请您动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姜妧见魏宝华被控制住,却并未让嬷嬷们松手,反而是懒懒靠在椅子上,幽幽道:“所以就信安侯这先例,不正印证了那句话,英雄不问出处。” 说着,姜妧又道:“而谢家,为大周保疆卫土,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挑扁担的小贩。” 随着姜妧这话出口,魏宝华的脸色愈发涨、的通红。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根本不及嬷嬷们手中的劲道,委屈的当即落下泪来,哭哭啼啼,撂狠话道:“姜妧,你便是这样诋毁信安侯府的,皇上和姑母若是知道了,定不会轻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