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但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我妹夫人怎么样?比你大方吧?” “焉海,你爸爸焉诚众生前也想要钱,你就不怕重蹈覆辙,有命要没命花吗?” “威胁我?我是吃你威胁的人吗?何况真想拿我的命换你的,我不亏本啊,但有个人肯定亏,我那可怜的从小就死了爹的外甥女。” “即使结婚,陈实的钱也和我没关系,我会和他说清楚。” “那是你的事,我有我要钱的办法,只要他还爱着你,那就成了。”焉海抿了下唇上的油,“谢谢款待,我饱了,以后饿了,我会再来找你。” 焉海吃干抹净,就出门走了,留下焉莱呆坐在桌前,迟迟都没能缓过神。 她像是真被毒蛇咬了,就算蛇从身边溜走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惊悸,还是足够把刚刚升起的对美好前路的期待击落,也将她对和陈实婚姻的愿景信心荡然无存。 焉莱没有去民政局,也没有接陈实的电话,她无法面对陈实,无法接受那个一次次对陈实爽约的自己,她只想逃回家,关起门来痛痛快快哭一场。 但当她失魂落魄地走到小区大门口,却忽然听到陈实叫她:“焉莱!” “陈实,抱歉,我可能没办法结婚了,我……” 陈实不屑:“不就是个垃圾人吗?已经被误了一次人生还不够,还想被误第二次吗?” “陈实,我是写戏的,太知道怎么毁掉一个人的人生了,如果一个人持续地被泼脏水,等时间长了,那么不管他原来是黑是白,他都是黑的了,而人们不会在乎他的黑白,只在乎那些脏水有多离奇,能不能成为饭后谈资,而我身上恰恰有这种可以让人发挥的地东西,所以……” “不想拖累我,不想我也被染黑了。” “我没办法了,我甚至不能去杀了他,而如果只是不痛不痒的教训,他总会死而复燃,然后愈演愈烈,你有你的公司,你的事业,你不能被他惦记上。” “所以你并不是真的怕他,只是怕我和小腰果受连累,虽然比以前强大了,也有了维护自己的能力,却又同时被两个至爱的人牵着,只能他进你退,没了反击之力,只是你还能躲到哪儿去呢?他会因此就放过你吗?我们是有什么原罪的恶人吗?还是有什么把柄被他拿捏?如果都不是,那为什么要把以后的人生,交给这样的人主宰,却试都不试让自己幸福起来的力量?” “陈实,你根本不明白,被人指指点点的感受……” “明早九点半,我会去民政局再等你一次。” “虽然我预测不了什么,但至少你平静的生活会被打破。” “我从来没有平静过,跟我一起赌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