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烟火?你是说那一根根细细的上面绑了粗粗的带子那个东西?” “是啊。” 谢我存冷吸一口气 “我把他烧了。” “烧了?” “厨房柴火不够旺,我以为是助燃器,就把他填进去了。” 南途默不作声了一会儿,有太多的话想吐出口,却又不知哪句先说出来最合适。 唿而屋内又一阵响声响起。南途本能的提了刀便要闯进去。却教谢我存死死拦住。 “别吧,不太方便。” 谢我存老脸又红。南途在了原地一愣。 “砰!” 一声巨响砸的门板一震,惊得屋外两个未再多言,一齐进去了。 屋内已是一片狼藉。榻上到地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瓜果银器。玉奴被扔到地上,想必那声响便是她发出来的。 南途瞧见了榻上的帷幕里还隐着个身影,又抽出了那把绣春刀。谢我存却先他一步,解了南途的披风跑去了。 “晏老板。” 她本能的看向他腹下,并未见红。她直道还好。再看榻上那人,已是模糊的撑着最后一丝理智。 谢我存吓一跳。忙帮衣衫大敞的那人掖好披风。 “晏老板,你这是怎么了这是。” 晏伐檀身量高,虽是一人半坐一人站着,谢我存也得稍稍往他那边靠靠才能环住他的阿肩膀,将那结打死。 晏伐檀在谢我存半搂的臂弯里,终于找到了接力点。顺势软了下去。谢我存不撑劲儿,直道这人怎如喝酒了一般。在用力往上一拔—— “谢大人!这个女的怎么处置?” “你去把她交给宫人,我把这个家伙整完就去找你们。” 谢我存被他坠的难受,又只觉这个姿势暧昧,更是开不了口喊南途来帮忙。 在往上靠靠,就能挣脱他了。谢我存暗想。 怀里那人却突然睁开了眼。他半眯着那双似水柔情的眼睛,盯上了谢我存的眼稍。 “谢我存?” “啊?晏老板?你醒啦?” 谢我存大呼小叫的凑上去,却觉得那人猛地往后一坠,连带着她也踉跄几下。 “晏,晏老板。” 热乎乎的暖气呼在谢我存脸上,她好像看出来了他的异样。 “帮我。” 床帏一坠,一双人一齐倒了进去。窗外星子明明黯黯,窗里明灯彻夜不息。 后来他们回江州的船上,多了一个人。当然不是第二日一早就没影儿了的晏伐檀。而是那假道士焕彰。 “焕捕头,久仰大名。” 南途对于他师傅的每一位得力帮手都报以崇高的敬意。因此不管谢我存这边那白眼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还是怎样,他都装作没看见。 “焕捕头,其他的我就忍了,为何非要串通太玄宫里的人说我烧了他们后院?那火明明是你放的!” 谢我存忿忿。却只见那焕彰又从腰间提起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笑道: “在下是听闻谢大人聪慧过人,是江州府人人敬爱的好官,心生敬意,想观摩观摩谢大人该如何化解这番危机。这火嘛,确实是我放的,当时急着找线索,不得已而为之。至于那玉观音捡到块带江字的玉牌便认定了是大人的江州府,而未考虑过我临江观也带江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