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上来。 不知好待的东西。晏伐檀掩在扇子下的嘴角朝上挑了挑,眼里布满了不耐烦的意味。正欲开口,却见那玉观音扭头看向了他。 随着她视线的飘移,晏伐檀察觉到她的目光在他身前定住了。玉观音,连带着她身边的玉奴,都不约而同的看着他的小腹。 那里虽无灯火映照,此时却比那火把还要烫眼。 晏伐檀心下一惊,反手覆上了小腹。他居然忘了还有这样一茬子事情。正可谓撒了一个谎要用一千个谎来打圆场。如此这般,他肚子里那些滚瓜烂熟的话全都拿不出来了。 “那想必晏老板肚子里的孩子的母亲也是那个江州厨子了。” 玉观音冷言传来,晏伐檀才做出了反应。 他心下一狠,放下了手里的破扇。正色道 “正是。” “晏哥哥,她只是一个厨子!我怎么就比不得一个厨子了?” 玉奴怔了怔,尽数委屈一股脑传来,呜咽着质问晏伐檀。 晏伐檀舒袖朝另外的方向侧了侧身。未在言语。 “掌门,查清走水的原因了,确实是有人故意纵火,掌门请看,这是那人在后院拉下的玉牌,想来是急着逃跑不小心拉下的。” 玉观音接过那玉牌,只见那上面清清楚楚刻了一个大字 “江” 玉观音猛的一摔牌子 “来人,去把那厨子给我抓回来,给我好好审审。让她尝尝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个什么滋味儿!” “是!。” “母亲。” 玉奴唤了一声,仍是汪着眼。玉观音扭头看看她,又看看晏伐檀。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她骂一声玉奴,又开口道 “既然是晏老板的夫人,那就请晏老板也陪着她走一趟吧。” 虽是用了请,那咬牙切齿的劲儿好似要将他活撕了一般。 晏伐檀背过手去,广袖下藏着的扇子伺机待发。一旦有人妄图上前靠近他,他可不会留情面。 “晏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焕彰率先瞧出了他的不对劲,玉观音接着开口 “晏老板,你的夫人在我宫里放了火。我只是按照江湖上的规矩办事,待这笔帐算完了,我自然不会再为难你们。难道晏老板要当着全部帮主的面给我太玄宫难堪么?” 晏伐檀静一会儿,还是收了手。挡过了来扶他的手,款款去了。 这边谢我存刚被人赶出太玄宫去。正苦恼着该在找个什么借口回去。 她蹲在正宫门的门口。一盏琉璃灯映着她面上的苦恼,灯光流转着,她干脆站起身来,打探起这太玄宫的宫墙。 啧啧。她捻着下巴。 翻不过去。她又泄了气,手足无措之时,见那宫们突然跑出些人来。 “站住!” 她张张嘴,朝身旁看了看。又见那些人停在了她面前。 “别跑!给我抓住她。” 愣在原地的谢我存教着来势汹汹的宫人吓住了,跑也不是,留着也不是。手上一紧,回过神来她们来拿的就是她。 “你们抓我干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 谢我存思索半天,突然有个念头爬上了脑袋。不会是有人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