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将火焰收回,伸手隔空抚了一下。 女鬼只觉得身体充盈又轻巧,低下头一看,一团淡白似雾的气体笼罩全身,瞬间让它重又回到原本接近人形的状态。 又是扑通一声。 女鬼鼓足勇气又给跪了一个,从怀里无比珍视地掏出那本《闪婚后,被暴戾首富宠成娇娇》,大着胆子拽着大佬的裙角嘤嘤嘤: “我只有一个愿望,有生之年想得到兰陵太太的to签,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云焉:“??” 她觉得逻辑不对,你都已经死了,瞑目不瞑目的,也变不回来了呀。 “哎呀哎呀,真的很抱歉,这是花盆底漏水了吗?” 路过的服务员诧异地看着地上的一团污渍——是方才女鬼哭出来的。 再看到泥水里还隐隐蠕动着的小动物,服务员脸上表情绷不住了,也不待云焉开口解释,就忙不迭道歉,又赶紧喊来清洁人员打扫卫生。 方才逸散的阴气大概是被云焉清除了,地上只余下一点泥污,年轻的服务员帮着清洁工先清扫再拖地,忙忙碌碌的。 她们看不到的视角,女鬼自己也觉过意不去,用脚踢着试图逃跑的蚯蚓,小声叫着“回去,回簸箕里去!” 蚯蚓又不可能通灵,自然听不懂女鬼说什么,仍然一门心思沿着泥污往前拱。 女鬼:“……” 它趴在地上,长舌一伸,嘶嘶冒出冷气,口中威胁道:“不给面子是吧,老娘晚上回去就把你吃咯!” 蚯蚓:“!!!!!!” 逃生路上察觉到一阵杀气,几乎是嗖的一下,蚯蚓以十分不科学的敏捷度完成了掉头、逃亡等一系列动作,几秒之间吭哧吭哧自动爬到服务员立在地上的簸箕里。 服务员:“……” 她只觉得后背冷飕飕的,好奇怪啊。 再看两位食客,一位长得像仙女却清清冷冷不理人,另一个年轻人倒是面善一些,但是额头上贴了张造型很中二的黄纸。 服务员想着毕竟打扰了对方用餐,竭力想要活跃气氛,她于是轻咳一声,“嗯,你们年轻人真会玩,这是做游戏输了的惩罚吗?往额头上贴纸条,好萌啊。” 服务员内心:想必这小伙子是小姑娘的追求者,不惜扮丑当舔狗,结果人家还是对她没个笑脸。 只见那中二年轻人充满同情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转头又和冷面仙女对视一眼,似乎获得某种许可。 他忽地站起身,亮出随身携带的帆布包。 那是一个有些发黄的旧布包,但附近整个街区的人都能认得这布包的主人是什么身份,更何况在布包盖上还标着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一清观。” 服务员和清洁工瞬间石化:这、这是道士下山捉鬼,捉到自家餐厅了!跟地上那摊奇怪的泥巴没关系吧? 清源不便多说,伸出食指嘘了一声,拿出两枚平安符赠给两人,又指了指簸箕里的泥土,“那就是寻常的土壤,我下山时脚上沾了土,不小心弄脏地板,很抱歉。” 女鬼在一边合掌道歉,“真不好意思,让道长替我背锅,不过这个土很肥的,放到花盆里菜地里都很好用哦。” 清源:“……我们山上的土壤富含腐殖质,放在花盆或者菜园里都很好用。” 至于是什么腐殖质,拜托就别问了。 服务员和清洁工果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一清观是京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