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摇曳的裙尾,明丽而夺目。 宁珩从旁按住她的手指,从她手中将花枝接过,提醒道:“这支花被你转下去,回去后便不能戴了。” 说着,他抬手将手中盛开的花朵重新簪进的发间。 乖乖静站等着他动。宁珩簪完,心下一动,眼前人实乖巧紧,他不由俯身,她唇上蜻蜓水般啄了一下。 温雪杳小脸一红,纵周围没有人,却依旧无法改变两人身郊外,而不是闺房之中。 她回过神来攥紧拳头对方臂膀上不轻不重捶打两次,没等她组织好措辞批评宁珩,就听对方不紧不慢道:“方才执意要给我簪花时就不知羞,现又气上了?” “你外祖说的没错,如今我当真是寄人篱下处处受制,也该叫旁人评说评说,这是不是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 温雪杳红着脸一时语塞,半晌后揪住关键,“你这是强词夺理,如今这花好端端别我头上呢!”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说完,素手一指,指岸边,“你这船夫好不讲道理,快些靠岸,我不陪你玩儿了。” 宁珩没说话,不疾不徐将小舟停靠岸边。 等两人回路府,温雪杳一路急冲冲跑进后花园,正恰好撞将人逼假山上,近乎相贴的两人。 没等中惊呼声发出,忽的一阵天旋地转,再次回过神时,温雪杳就发现宁珩已经将她扛背上远离花园。 温雪杳怔怔拍了下宁恒后背,惊疑未定、满脸疑惑道:“阿珩哥哥,我方才没看错吧,是......”后面的话她有些羞启齿。 谁曾想她不好意说出的话竟被宁珩轻飘飘一句坦然接上,“你应是没看错,因为方才我也瞧见了,是你表哥将公主抵假山边上。” 是你表哥将公主抵假山边上。 方才温雪杳匆匆一眼,来及看季婉婉被一个身形高的男子挡身影下,那般放浪形骸的动,竟是她表哥路玉? 温雪杳先是吃了一惊,然转念又想,能制住季婉婉的人,除了路玉还有谁。 且与其说制住她,不若说季婉婉其实是心甘情愿。 因为方才一瞥,对方脸上明显是意后的畅快,季婉婉盯着对面人就好似盯着骨头的饿狼一般。 一时间,温雪杳心情复杂,竟不知该何敢想,而她与身边的宁珩也不知不觉中回了屋中。 她还想着刚才假山旁撞见的场景,丝毫没有注意被她冷落的宁珩,一心想着若换了旁人,定要心疼那被男子欺负的。 可...... 温雪杳叹了气,别是季婉婉欺负了她表兄才是。不过瞧着两人方才剑拔弩张的架势,也断然说不上是路玉处下风。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总归是人家俩你情我愿的事,对季婉婉而言,也算是守云开见月明。 温雪杳这边刚稍稍冷静下来,就听耳边幽幽响起一道男音,“还想他们俩?” 温雪杳一怔,下意识抬眸,却是并未接上话。 听方才回荡耳边的男音更加幽怨,“不是说要给我戴那朵海棠花?” 青年坐窗边的长榻上,双手撑两膝中间,仰首期待地看温雪杳,那双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