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屋内做了什么羞人的。
一想到此,温雪杳便忍不住将烧红的脸埋进软塌里,恨不得再不要去人。
“好了阿杳,再捂着脸,心将自憋坏了。”宁珩去抱女的双肩。
没等将人抱住,对方先一步反应过来,警惕地回首瞪他。
“你离我远些!”温雪杳咬着牙,恶狠狠道,无奈声音又软又哑,实没剩几威慑力。
“不弄你了。”宁珩温声保证,“我只是想抱你起来,帮你穿上衣裳。”
温雪杳一听这话更生气了。
她方才就被这话翻来覆去骗了好几次,现下无论如何都不再上当!
怒气上头,平日里白兔一样软糯的人也有了脾气,拽起身侧的绣花枕头便向面前青年丢去。
只是当她看到那枕头被人稳稳接住抱怀中,又想到那软枕方才垫自腰下被他使坏用来做了什么,她便是再无法平静了!
等宁珩好不容易将人哄好,替温雪杳穿好衣裳,准备传丫环进来时,又被温雪杳叫住。
闺房之上,温雪杳的想是很传统的,白日行房有些超出她的接受范围,更别说这样的竟然还发生那张容纳一人都困难的软塌上。
软塌上面便临着窗,她几乎有种被人窥的羞耻感。
是以温雪杳是无论如何都不愿自院里的丫环们进房来收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宁珩无奈,将穿戴整齐的人抱到床边坐好,“那我来拾掇?”
温雪杳红着脸,秀气的眉头一皱,“你非要那里胡来,自然是你来收拾,总不能让旁人瞧了我的笑话去......”
“阿杳,谁敢笑话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温雪杳脸一烫,固执道:“那也不行......”
等宁珩将软塌上收拾好,又支开上面的窗让气味散去些,才扭头看向一直盯着他做工的人,问道:“这下可行了?”
温雪杳扫视一圈,缓缓点了点头,“将就行了。”
说完,温雪杳又忽地有些紧张起来。
她方才是不是显得有些过骄纵了?
就算宁珩对她做了什么,可也是她的夫君,她却仗着今日知晓了他的心意,对他颐指气使的,不惹了他不快?
其实到现,温雪杳依旧有些飘飘然,她还是不敢相信,宁珩居然两年前的宴上便留意到了她。
宁珩注意到温雪杳神色的变化,没着急传丫环进来,而是回到床边坐她身侧,问道:“想什么?”
温雪杳忍不住道:“阿珩哥哥,其实我到现都还没反应过来,那画里的人怎么可能是我?”
她普通了,不是那种明艳的长相,也不是朝阳般热烈的性子,反而像是一株沉静的花,或许有一点点淡淡的芬香,但却不够耀眼,甚至只自的天地里盛开。
怎么可能一眼便吸引到宁珩的注意?
对了,她记得宁珩说过,他们似乎那场宴之前便认识,不过是她不记得了。
她不记得了,可宁珩却记得。
这样的认知令温雪杳有些羞于启齿,所以方才才忍着没有发问。
闻言,宁珩忽然严肃了脸色,他捏着温雪杳的下巴将她面对自,“阿杳,为何不能是你?”
温雪杳的睫毛颤了下,她性子温吞、胆子又,上一辈子还蠢笨的被人利用,识人不清,连一个好下场没落得......
可这些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