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先趁热尝尝菜,慢慢再饮。” “夫人这是担心我的酒量?”司马瑜斜睨着调笑,边说边去捉含辞的手。含辞急得一躲,索性站起身来,沉着脸说道:“夜里寒凉,我给二爷和顾公子盛碗汤暖暖胃。” 司马瑜也不气恼,只把眼溜到对面的顾浅尘身上,见他一言不发,似在克制的模样,又把酒盅举向顾浅尘,“浅尘弟,你嫂子就是经不起玩笑。来,我们喝一杯。” “若是司马兄想要喝个痛快,顾某作陪便是,让嫂夫人在此劳动,心里委实不安。”顾浅尘满面平静,嘴角挂着淡淡的一丝笑意,眼眸却冷得起了霜意。他端起酒盅,与司马瑜重重一击。 “可今日,并不是你我二人之事,而是,三个人。”司马瑜饮完酒,重重顿下酒盅,眼里已由刚才的戏谑转为升起怒火。 顾浅尘喝得太急,等酒下肚,才发觉酒里有异,他习武多年,对江湖之事耳濡目染,知道这酒里怕是下了……曼陀罗。 含辞听到司马瑜的话也惊得手不禁一抖,险些没把递给顾浅尘的汤洒出来。顾浅尘接过那碗汤,赶紧一饮而尽。 司马瑜站起身,扳着含辞的肩膀将她扯到自己怀里来。“二爷这是做什么!”含辞怒目圆瞪,挣扎着却挣脱不过,脸色煞白,眼里满是愤恨和惊恐。 司马瑜紧紧钳住她,对着已掩饰不住怒火站起身来的顾浅尘,挑衅地说道:“这是我的女人。” “你想做什么?”顾浅尘抑住怒火,只觉药力已随着血液在脉搏里蔓延,赶紧暗自运力,不让药力发作出来。 “我想做什么?”司马瑜语气里火药味十足,他收臂勒紧怀里的女人,不顾她的反抗与控诉,咆哮道:“是你们想做什么?一个是我的义弟,一个是我的夫人,在我府里、我眼皮子底下,勾搭成奸?你们视我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