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下,对一个青州属臣哥哥来哥哥去的,不大好吧。 还没等他酝酿出一套人模狗样的说辞,南觅忽然道:“耿辞,要不你也去东海边,帮帮小卫将军吧,我怕他们会受伤。” 耿辞:“...”那我就不会受伤? 又听南觅嘟囔:“算了,毕竟他们好多人呢,那么厉害也用不着你。” 耿辞:“?”我就不厉害? 南觅看了他一眼,忽然喜吟吟道:“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星繁哥哥,上次哥哥给我讲了他的遭遇,我一直想见他来着,想着当面安慰他,结果一见面,话又说不出来了。” 耿辞忍无可忍,啧了一声,把南觅抵在桌子上,啃了一会她软乎乎的嘴唇:“你这么关心万星繁?倒是惦记的挺久的。” 南觅被他亲的七晕八素,红着脸笑:“耿辞,你怎么和醋罐子一样,星繁哥哥当初对我挺好的,而且...” 也不知道耿辞究竟是不想再听她说起万星繁还是单纯的想占她便宜,又亲了好半天,这才放开她:“神君宽和,让万星繁回青州,正好帮帮抚顺王。” 南觅被他亲得软绵绵的,小声道:“耿辞...我困了。” 耿辞把她抱回榻上,顺势钻进被窝,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腰间:“躺一会,我去给你打水?” 不知道是为了应景还是怎么,南觅果然有点困了,在耿辞怀里缩了一会,没一会竟然直接睡着了。耿辞盯着她睡熟的侧脸,一会想借此良辰美景,与之鸳鸯暖帐,一会想颜舞给他的那本心经,一会又想着怎么让万星繁那家伙赶紧入土为安。 想着想着,没一会居然也跟着睡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小公主,一瞬间慌神,他才想起来小公主已经通神,用不着他寸步不离了。 他起来揉了揉眼睛,刚要出门,就见南觅长发披散着回来了,身上是睡袍,外面裹着大氅。 “见你没醒,我就去洗个澡,我让人换了水,”南觅挪过去,挨着他坐在榻上:“你也去洗一下?” “出去洗?”耿辞刚睡醒,声音里难得拖着点软踏踏的慵懒,听着就跟撒娇似的。 “没有,在你房间里。”南觅被耿辞的语调给哄的很高兴,又解释道:“刚才你睡着,我舍不得喊你,就去你屋里洗了。” 耿辞被她三言两语哄精神了,然后点点头:“嗯,我这就去。”心里头又将万星繁的大限之日往后挪了挪。 夜里南觅如常枕在耿辞的臂弯里,有那么几个瞬间,竟觉得最近和耿辞老是如此,生生弄出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来,于是闷声道:“耿辞,你这样与我同睡,是逾距。” 耿辞将脸埋进她的发间,漫不经心地开口:“嗯,公主要怎么惩治臣?” 南觅想了想,耿辞这样不知羞,她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就将这事掀过了,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道:“今儿我瞧你瞪了星繁哥哥好几眼,怎么了?” “嗯,不喜欢他。”还不喜欢你叫他星繁哥哥。 “可我听哥哥说,是你把星繁哥哥带回来的,还要把他留在身边呢。” “嗯,我正在后悔呢。” 南觅轻声笑道:“奇怪,好像你格外介意星繁哥哥?” 静默了好半天,耿辞都没说话,就在南觅犹豫要不要再开口时,耿辞才慢吞吞的开口:“嗯,因为我嫉妒他..唔...嫉妒过。” “嗯?”嫉妒,这词简直是人的词汇中与耿辞最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