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不能再寻常的巷子,有种说不出的无能为力,找了个干净的石台,她刚要坐下,耿辞脱下自己的大氅给她铺了,她也没推辞,拉耿辞一起坐。 “耿辞,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阿陌和臣说的。”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公主那个时候忙着生气,没时间相信臣真的会查。” 听他语调里有点委屈,南觅反而笑了,甜滋滋的问:“那你现在是在怪我么?” “不敢。” 南觅眉眼弯弯,笑得更浓了:“不敢么?我怎么觉得耿殿主委屈得很?” 可能是南觅的声音含了些俏皮的狡黠,反倒勾人,耿辞往她身侧凑了凑,贴着她耳畔问:“公主不是能查臣的心意?不是心意相通了么?嗯?” 一时间靠的太近,又是在人声鼎沸的街道旁,南觅耳朵尖都红了,她声音低低的,软软的:“嗯...自从这次病了,这个东西,时而好使时而没用了..” “嗯?怎么会没用呢?”耿辞觉得自己离她太近了,自己也有点眩晕,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似的,然后拉着南觅的小手,往自己胸膛处搁:“那公主猜猜臣在想什么呢?嗯?” 南觅盯着他异常明亮的眼睛,瞳孔异常的黑亮,看他细长得有些冷冽的眉,又瞄了一眼他的嘴唇,不自觉咽了下唾沫:“耿辞?” “嗯?臣在呢。”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好看?” 可能是没想到她会软糯糯的来这么一句,耿辞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是么?好看么?”他又往前凑了凑:“有多好看?” 南觅舔了一下嘴唇,轻声道:“嗯...就...很好看。”怎么就词穷了? 见她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耿辞轻笑了一声,在她耳边呢喃软语:“那公主..就好好看,看个够。” 然后当真稍稍挪了一点,似乎是为了南觅能更好的欣赏他的美貌似的,南觅羞得错开眼,好半天才道:“咱们..回去吧...” 因为此次没人追杀,也没弈氏余孽,又有重兵守着,耿辞都是在南觅隔壁房间睡的,但今夜南觅难得醒了,他也想多陪陪她。 从街上回来,南觅就有点累了,耿辞让她躺下休息,她偏不。 南觅手轻轻环着耿辞的胳膊:“我想写点东西,一会再休息,行么?” 耿辞眉头皱了一下,然后道:“明日在写?” “可是..明天我可能醒不了了,万一我一直睡到涂山呢?耿辞,求你了?” 拿她没办法,耿辞只好点头嘱咐:“那早点睡。” 南觅答应的很痛快,耿辞给她磨墨,她想了半天看向耿辞:“耿辞,你坐过去。” 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看的,他挑了一下眉,然后挪到桌边的凳子坐下。 等南觅一张纸一张纸的写,写完第三张之后,又小心将其收好,这才招呼耿辞:“耿辞,今晚你别回屋了?陪陪我,行么?” 耿辞手肘抵在桌上,托腮看过去,歪歪头,声音懒懒的:“嗯?怎么陪?” 这时南觅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点怪,什么叫你今晚别回屋了?她往耿辞身边挪,在他面前站定:“就..你以前也陪过我的,是不是,耿辞?” 耿辞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笑着点头:“公主盛情难却。” 等到耿辞宽了外衣,身穿单薄的睡袍躺在南觅身侧,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