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神君言重了。” 最后神君才看向耿辞:“快去快回,一定要治好觅儿,”顿了一下,又道:“你自己也要,给吾好好回来。” 神君一走,楚羌愈往耿辞身边靠了一下:“你这老丈人,对你还是不错的,嗯?” 耿辞没心思和他插科打诨,又往南觅身边走,摸了摸她的小手:“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不该一意孤行,我早该发现你不对劲的。” 楚羌愈叹了一口气:“你放心吧,最迟明日公主就醒了,咱们越快越好,准备出发吧。” 耿辞点点头,起身安排去了。南修跟在他身后,摸了摸鼻子:“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爹在,我不动手打你,万一他动手,你命都没了。” 早就知道他是故意的,耿辞连头都没回:“我知道,多谢。” 果然如楚羌愈所言,当天夜里南觅就醒了,耿辞和南修守在外面,听到声音,耿辞就进去了。 南觅迷迷糊糊瞧见耿辞,眼圈一红就哭了:“耿辞...” 还没彻底清醒,小公主软声软语的,可怜的要命,耿辞连忙去接她伸过来的手:“臣在呢。公主。” 南觅微微起身,耿辞连忙接住她,手扶在她后背,胳膊环着她,南觅将细嫩的胳膊环上耿辞的脖颈,脸埋进他脖颈,楚羌愈别过目光,挥挥手,带着宫人退出去了。 “臣错了,”耿辞另一只手轻轻顺她的长发:“臣哪也不去了。” “耿辞...”她说不出其他内容,就是头昏昏沉沉的,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臣在呢。” 这会儿她反应过来,记起耿辞要走,又觉得后怕,又觉得委屈,就细细的哽咽:“为什么要走呢?我害怕..耿辞...我怕...” “公主不怕,”耿辞又开始心疼,嗓音都哑了:“臣在呢,臣不走了。” 可能是哭累了,南觅窝在他怀里,小声问:“我怎么了?我病了么?” “嗯,楚先生来了,他说咱们去涂山,再找一次仙人。” 南觅躺在耿辞怀里,仰头看他,伸出手指去摸他的长眉:“我病的很重么?爹爹和哥哥他们吓坏了吧?” 耿辞伸手按住她的手搁进被子里:“嗯,吓坏了,你哥哥一生气,还打了臣,喏,这...”他扬起下巴,给她看南修打得已经有些发紫的地方:“都出血了。” 果然南觅皱起眉,软声细语的生气,跟撒娇似的:“南修怎么这样!真过分,怎么能打人呢?” 听她说的认真,耿辞笑了:连哥哥都不叫了。然后学她的样子,去摸她的眉:“是啊,他怎么能打人呢。”他摸着摸着又去摸她的脸:“难受么?” “没有,”南觅顺着他的动作摇摇头,摩挲着他的手掌心:“就是没力气,你要是陪陪我,我就有力气了。” 耿辞轻笑一声:“行,臣陪公主。” 过了一会,南觅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手还攥着耿辞的衣袖。 第二天也没有醒,楚羌愈解释给耿辞和南修:“这是正常的,我给公主喝的药里放了安眠的药,多睡就能少消耗力气,养养精神才能承受这一路的舟车劳顿。” 这俩草木皆兵的大男人才稍微放心。 两日之后他们就出发了,神君亲自相送。 南觅还昏昏沉沉的在马车里睡着,神君摸了摸女儿的小手:“爹爹等你回来。” 耿辞立在一边,他看到有那么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