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要吧。” 他将她牵住了,然后将她抱在了怀,让她能够看清面前的东西。雪白的宣纸上,一少部分是她的笔记,绝大部分都是青年的笔记。 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她心涌起,她侧过脸,将头伏在他怀,轻声嘀咕道:“你要不要再问问第条......” 青年捏紧她的手:“好,可以多爱几生吗?” 姜婳的脸一红,轻声道:“你认真些。”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欲晚的眸深了一瞬,没有说他现在便是很认真,而是温声应了:“好,我认真些。”说完这一句,他望向雪白宣纸上一句—— ‘谢欲晚要爱姜婳一生。’ 他轻声问道:“怎样算爱一生?”他问出口的一瞬间,明显感受到怀人身子僵硬了一瞬。他没有戳破,只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许久之后,他听见少轻声说:“谢欲晚,我年少之时在冬日坠了一场水,险些丧命。虽然最后被人救起来了,但是生了很长时间的病,也因为没有药好好地医治,虽然活下来了,但是身体面落下了病根。” 他的手停住,垂眸望着怀的人。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静:“所以,我应该一生都没有办法怀孕了。但我又很私,我不想我的夫君同旁的人有任何的牵扯,不想他纳妾,也不想他同别人有一个孩子。即便这个孩子会放在我身边养,我也不想。我没有么多爱,我也觉得我的夫君不应该再有更多的爱。” 她眸停了一瞬,声音却没有止住,像是所有梦都需要一个醒来的契机。她在解开了这一世所有的误会之后,坦陈地望向前一世的种种。 有的人可以因为爱意包容所有,但很显然她并不是种人。若是他同旁人有了子嗣,她会失望、会嫉妒、会伤心,些所有不好的情绪她都会有。 这些她在前世便知晓了,只是前世,些愧疚如茫茫的白雾,将她的所有情绪都裹在她的身体之,她一句说不出。 他曾经教会她的诗文,早已在她的心长出新的血肉,些血肉不知不觉已经为她,她无法因为爱意而忽视。她拥有己的灵魂,而在这一刻,她没有背负些通天的愧疚,在这一刻,起码在这一刻,她同他是平等的。 他听见她说:“所以谢欲晚,选择爱我,你此生不会有己的子嗣。” 说出这一句,有些沉甸甸的东西终于从她心放下,她没有再去看他,而是伸手抱住他,将己整个人埋在他的怀。 即便这个人的手是冰的,但是怀抱是很温暖。她隔着一身雪衣,听着青年失控的心跳。她容许他选择。 她感受到青年的手从她身上离开,但不知为何,她心一慌乱都没有。或许是她早已将无数结局幻想了无数遍,她曾经在无数个不为人知的角落迷茫和忐忑,真正到了等待选择的这一刻,她反而平复了所有情绪。 她感受到己被青年从怀剥离,她垂下眸的一刻,她发现青年一双眼已经红了。她怔了一瞬,她预想了千万种结局,但是从未想过是从青年泛红的眼开始。 她手轻轻地抚摸:“怎么了?” 谢欲晚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突然是掐了一下。姜婳一懵,下意识呢喃:“......你上次说舍不得掐我的。” 青年手温柔地摸了摸,声音很低:“这一次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