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吗?” 姜玉郎手指有一瞬的僵硬,但望向这个想来宠爱的胞妹,还是将手中还染着淡淡墨香的书递去。 姜玉莹随手翻着看看,娇笑:“多谢哥哥。” 说着,她上前一把抱住姜玉郎。 “这件事情不能怪玉莹,是她先惹生气的。丞相府居然对言,她会是谢郎唯一的学生。一个生母是小妾的孤女,凭何得谢郎如此青睐?” “这世没有人说,学生不能为妻的理。她碰巧救谢郎,是天大的运气,谢郎如今待她如此特殊,难免她不会生出一些旁的心思。如若她生出来,便是她的问题。” 姜玉郎眉心微蹙:“玉莹,这件事情你要三思。” 姜玉莹轻柔笑着,扯扯自家兄长的衣袖。 “哥哥,若是她不生出那些心思,这书便永远不会有用。若是她生出,便帮她一把,消那些心思。” “她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庶女,若是入丞相府,日后也不会有日子,这些理哥哥你也明白的不是吗?” 姜玉郎没有说话,即便知晓这事不妥,但玉莹求整整一日...... 姜玉莹眼弯着,看着手中的书。 到半个月后她毁姜萋萋的婚事,从姜婳口中听见当年的真相,她便寻人临摹姜婳字迹抄情书递给家中的马夫。 她姜婳如何也敢同她姜玉莹谈交易。 * 小院内。 晨莲坐在凳子上,轻轻晃着腿,想着要不要晚上去把今日小姐抄的孤销毁。 但看见小姐淡然的模样,她歪歪头。 歹小姐抄写一下午,她有些舍不得毁掉。正犹豫间,姜婳转身望向她:“很纠结吗?” 直接被抓住,晨莲都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写字,她笑着抱怨。 “在小姐身边像会变笨,一下子就被看穿,橘糖姐姐也这样吗?” “在担心白日的事情吗?”姜婳轻声。 晨莲摇摇头:“也不算担心。” 毕竟烧起来真的很快。 她望着书桌前的小姐,见她寻一张干净的宣纸,毛笔蘸上墨,轻笔写着什么。 很快,姜婳放下笔,将手中的宣纸递给晨莲。 晨莲歪歪头,宣纸上有两全然不同的字迹。 一如春花般秀美,另一如云烟般轻渺。甚至仔细看笔触,都不能发现分毫的相似之处。 姜婳笑得温婉:“现在还担心吗?” 今日姜玉郎陡然让她抄写孤,她知晓不对,但是看看,发现孤身没有问题。 临摹的孤能做什么,她仔细想想,便觉得只能在字迹上做做文章。 只是不知,她从前明明已经为姜玉郎抄写一书。若是要从字迹上做文章,姜玉郎为何不直接从那孤上做。 不总归无关紧要,当年入丞相府之后,诗文有老师,府中事物有橘糖,唯有字,是谢欲晚亲自教的。 姜婳怔一瞬,很快回神来。 真要论,比起这一世,上一世其更像她的夫子。 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