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着,现出姣好的曲线。 同青年清淡的眼眸对上的那一刻,她想,她已经回不去了。 “姜婳及兄弟姊妹以此酒,谢夫子这些日教导之恩。” 她恭敬行礼,缓慢将酒递了过去。 矜贵的青年没太在意,接过她手中的酒,抬手饮了。放下酒杯,他启唇,好听的嗓音清淡道了句:“节哀。” 姜婳手僵住,轻声“嗯”了一声。 这些她这些日,听见的第一句,节哀。 她眼眸一下红了,可是不能,她不能表现出异样。幸而谢欲晚的座位在角落,她从角落出去,逃离了这个令她窒息的宴会。 * 不过片刻,一人站在了她身后,冷冷看着她。 是姜萋萋,她的五妹妹。姜玉莹要在宴会上下药的计划,就是她告诉她的。 她不知姜萋萋如何与姜玉莹反目了,但姜萋萋寻她的时候,用她护若眼珠的亲妹妹姜渺渺发了毒誓。 那姜萋萋口中所言,就只能是真的。 “动摇了?”姜萋萋嗓音是柔的,笑却是冷的。 姜婳沉默地转头,手紧紧地扣着栏杆,指尖被木刺扎破轻微地淌着血。 随后,望着脚底下无波澜的湖,很轻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姜婳,你应该也知道吧,这也是你唯一能够活下去的路了。姐姐也抛弃些无用的道德感吧,赌赢了,你便是日后的丞相夫人,输了,姜玉莹此生亦无法如愿,痛不欲生。” “如何,姐姐都是赚的。” 姜婳转身,望向她:“这般好的事情,你为何不自己去,江南那门婚事,你都要同我抢,这可是丞相夫人的位置。” 一身紫纱的曼妙身影缓缓从光中退散,少女的嗓音带着些许笑意:“妹妹我呀,有软肋,得罪不起二姐姐呐。” 姜婳因这一句话怔住。 她曾经,也有软肋的。 * 姜婳掐着时辰,向后院去。 如姜萋萋所言,姜玉莹心虚,一路上,都没有一个人。她止步在南厢房前,面前那一扇,是谢欲晚的。 她以为她不会犹豫的,但是轻轻一推就能开的门,还是困了她一刻钟。 她惶惶地望向空中那轮月,月光洒在门扉上,很快,月光又变成那日烈火湮没姨娘的模样,她眼眸一下子红了。 谢欲晚,对不起。 对不起…… 她推开了那扇门。 向来清冷的矜贵公子,此时衣衫半解,一身潮红躺在榻上,听见响动声,凤眸徐徐向她望来。 那一眼,清冷夹杂着厌恶。 姜婳向他走过去,轻轻解开自己的衣衫。 他就那般冷眼看着她,待她褪得身上只有一层小衣时,他眸中依旧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 她尝试亲吻上去,他似乎没有力气,那双好看的凤眸,只是静静看着她。她很难形容清楚那是怎样一种目光,平静,清冷,厌恶。 如若不是他每处皮肤都泛着潮红,她都觉得,此时他比她要清醒。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哭了,她闭着眼,将谢欲晚本就半褪的衣衫全部褪去。但即使闭着眼,她也能感觉到,他一直看着她。 那视线,仿佛能穿透她肮脏的灵魂。 她怯弱地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