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明何的目光朝着帐帘的方去。
他在思考,鸟蛇蛋不忽然进来?
栾怀谨顺着明何的目光去,道:“您是在害羞吗?”
明何:“哦,不,我只是想,现在这种情况不不太合适?”
栾怀谨觉得,没有什么是比现在更合适让明何脱衣服的情况了,“明何阁下,目前为止,我对您最满意的地方是,您很听话。”
两人目光对视。
栾怀谨道:“需要我您脱衣服吗?”
不等明何回答,栾怀谨一双白皙的手经抚上明何军装最上面的扣子。
明何眼睫下垂,浅色的长睫轻轻颤,注意力放到栾怀谨的白皙漂亮的手指上。
一颗又一颗,栾怀谨解开明何的衣扣。
军装外套内穿的是白色衬衣,系着黑色的领带。
栾怀谨脱下明何的军装外套,放到床的一旁。
栾怀谨的记忆中,明何一直身穿军装,很少见他穿的服饰,现在这样的他……
以前还不是恋人,感触不深,而现在,栾怀谨脑海中出现了这样一行字。
——明何是他的。
他在独属自己的人脱衣服。
栾怀谨白皙纤长的手指继续,解开明何的领带,他的显得有些笨拙。
从来就是娇生惯养的人,这是他第一次脱人的衣服。
将解开的领带放到一旁,之后继续解开明何白色衬衣的扣子。
明何衣着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白色衬衣系到最上方。
解开第一颗衬衣衣扣,入眼的是明何白皙的脖颈,解开第二颗,明何人的气质又有些不同,少了几分严禁,多了几分凌乱。
变得更加吸引人。
栾怀谨停止手上的,上下打量明何。
心想,这是一张招桃花的脸。
这么思考,栾怀谨并没有意识到,在这一方面他比明何更甚。
感觉到栾怀谨停止胡非为的手,明何微微抬眸,栾怀谨。
栾怀谨又捏住明何的下巴,继续之前的事情,明何脱衣服。
明何道:“……虽我很开心您的主。”
栾怀谨:“嗯。”
想了想,意识到现在这种氛围下并不适合煞风景的话,明何将到口的“帐篷隔音或许不太好”的话收回去,决定一切都顺应栾怀谨,乖巧道:“我都依您。”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担忧地着栾怀谨苍白的脸。
按照帐篷外战士们的,这是一张病入膏肓,与死亡只有一线之隔的人。
——他很虚弱。
恰好此,栾怀谨经将明何的衬衣脱掉,展现出他精装有力的上半身。
明何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至魁梧,也不瘦弱,恰到好处,肤色白皙,身体线条非常完美。
还有一点。
为战士,尤是进入过战场的战士,身上多多少少留有疤痕。
虽现在医疗科技发达,能够最大限度的修复疤痕,不过一般男性战士很少做相关手术,首先是没这个,次,部分战士们将身上的伤痕功勋。
两场友谊赛,栾怀谨到许多战士身上累累的伤痕,对比起来,明何的身体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瑕疵,就是连一颗痣都没有。
栾怀谨的手指放在明何的胸口,与他对视,询问:“您上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