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也行,但是你得把三叔带在身边,马护那头大黑驴笨手笨脚的干些粗活还行,生活上的琐事还得由三叔照顾你,要不然我实在放心不下。” “好吧!”刘鲲无奈只好答应。 当天夜里将士齐聚,一夜狂欢直至天明,迎着初升的朝阳众人洒泪而别。 主仆三人一路晓行夜宿,这一日来到永安河畔。 “大少爷,过了这条河再走十余日就到皇城了。” 刘鲲闻言点了点头,马护伸长脖子左右看了看,语气微恼的嘀咕道:“奶奶个熊滴,这是啥破地方,咋连条船都看不见。” 就在三人四处张望之际,对岸芦苇荡中驶出一条渔船。 “哈哈哈,这可真是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看着没,来船了。” “哎,划船的,过来。” 马护一边喊叫一边比划,时间不大渔船靠岸。 “哎,划船的,快送俺们过河。” 马护话音未落,刘鲲在旁轻声斥责道:“马护,休得无礼,退下。” “这位船家,可否方便将我们送过河去。” 那船家闻言看了看三人的装扮,又看了看三人身后的马匹兵刃,神情之间似乎有些犹豫。 “船家放心,我们不是坏人,这位是我家公子,这位是看家的护院,老朽是府中管家,这点散碎银两不成敬意,还请船家大哥辛苦一趟。” 三叔言毕从口袋中摸出一两碎银双手递上。 那船家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之后神色稍缓,不过还是支支吾吾道:“我倒不是不想送你们过去,只不过我这船小,坐你们三个人还行,再搭上这三匹马实在是太过勉强,不如这样吧!我先送公子和大叔过去,这位兄弟先留在这看管马匹如何?” 不等刘鲲开口,马护抢先拒绝道:“不行,谁知道你小子有啥花花肠子,万一你船到河心图财害命咋办?” 马护此言一出,船家勃然大怒,冷哼一声道:“哼!害怕就别坐。” 说着话竹蒿一撑便要将船划开,三叔见状连忙一把将他拉住,一边埋怨马护不会说话,一边苦苦央求。 “好吧!看你这么大岁数了也不容易,这样吧!你留下看马,让那个黑大个上船,他不是不放心吗?有他保护这位公子,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行,谁知道你小子有没有同伙,万一我们上船走了,你们的人把老爷子劫了咋办?俺们那三匹马可值老鼻子钱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咋办?要不你们就自己游过去,我还不伺候了。” 眼见两人越说越僵,三叔又从怀中取出些银两交到船家手上。 “船家,麻烦你行个方便,将我们连人带马一起渡过河去。” 船家掂了掂手里的银子这才勉强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