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问,对于昨夜比武的结果,当时在场的三个人就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绝口不提。 用罢早饭,刘鲲召集众将商议军情。 李牧率先开口道:“贼人叛乱至今已有三月之久,如果再拖延下去,恐怕朝廷会怪罪我等剿贼不利,依末将之见当全力以赴速战速决。” 对于李牧的主张,众将交头接耳,神色各异。 “李将军所虑虽不无道理,但末将以为眼下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不等傅恒把话说完,李牧便开口打断道:“时机!时机!又是时机!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了,你口中的时机到底什么时候能到。” 傅恒被李牧一顿抢白,无奈之下苦笑着摇了摇头。 “李将军稍安勿躁,方才两位将军所言皆有道理。” 刘鲲说完环视众人,继续说道:“诚如李将军所言,战事拖延至今,朝廷一旦迁怒于我等,的确难以交待,可是眼下四夷不安,暗潮涌动,如果将八部联军尽数绞杀,恐怕会激怒蛮主,导致南疆生变,到那时必然天下震动,黎民受苦,我等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奶奶个熊滴,那可咋办,打又打不得,守又守不得,干脆都和俺回鸡鸣山当土匪算了。” 常胜这番牢骚一出口,当时便招来一众白眼。 “都这么看俺干啥?俺说错了吗?咱们现在就是宠了媳妇得罪娘,两头为难。” 眼见常胜还要继续胡说,傅恒连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轻声提醒道:“将军既然如此说,想必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常胜回身看了看傅恒,又抬头瞧了瞧刘鲲,扯着嗓子问道:“有吗?” 刘鲲闻言微微一笑,对傅恒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承恩。” “不错,我确实有一个想法,下面请大家共同参详。” “大家可还记得,当日刘鲲在江边所说之言,如今两军隔江对峙百日有余,贼人辎重粮草已显疲态,前几日有哨探回报,迦南部与岩吉部因为粮草分配不公而起了争执,只要我们派人深入贼人之间加以挑拨,言明利害得失,便可以利用嫌隙达到分化贼人的目的,只要时机成熟,便可以将贼首一网成擒。” 不等刘鲲把话说透,傅恒已经明白了他的谋划。 “将军的意思是严惩首恶,不问胁从,将战事规模控制在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正是如此。” 话到此处,众将才算明白刘鲲的意图,德古上前一步,主动请缨。 “将军,末将愿意潜入贼营做此说客,请将军成全。” 刘鲲起身离座来到德古面前,语气诚恳的说道:“德古大哥的确是最好的人选,只是深入魔窟九死一生,大哥一定要多加小心。” “将军放心,德古纵使粉身碎骨也定然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