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的力道之大,让震雷感觉,他的内脏恐怕都被这一脚给踹炸了。 震雷费劲地抬头看了一眼季骁,却见他正焦急的望着怀里的女人。 “苏予安,你醒醒。” 直到此刻,震雷才明白,他错的有多离谱。 如果他没有相信季骁不在乎这个女人,如果他对季骁没有那么恐惧,或许不会是现在这个下场。 只是,没有如果。 …… 苏予安只是惊吓过度,暂时昏了过去,季骁把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又轻轻将她手上的血尽数擦去。 贺林从未见过他们家九爷竟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在他心中,九爷一直是那个杀伐果决,雷厉风行的九爷。 眼前这个生怕擦坏苏予安一根手指的人,真的不是被调包的九爷吗? 良久。 “九爷,我帮您处理一下手臂的伤口吧!” 季骁没说话,他仔细查看苏予安的手指,确定没有一点血迹之后,才放下毛巾。 “她的手上,本就不该沾染一点血迹。” “九爷……” “去刑室,该为阿皓报仇了。” 榕山别墅的刑室,里面只是一片空旷的房间,只有一个能把人绑起来的架子,此时震雷就被绑在架子上。 门口的守卫见到季骁,都恭敬地喊了声九爷。 季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随意地搭在两侧扶手上,似乎在等着欣赏一场好戏。 贺林则是径直来到震雷面前,那把水果刀还插在震雷腹部,因为如果拔出来,他很快就会失血而死。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比不上贺雨的狠,但是我说的话,也从来没有食言过。” 闻言,震雷一直低着的头缓缓抬起,只是还没等他看清眼前人的脸,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然袭来。 贺林握着震雷腹部的刀柄,极其缓慢的,一点一点的在往外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