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那他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着?” 阿垚眼神故作惊讶:“看来还有玉竹堂遗漏的情报,原来这位四殿下还活着,且被关在典狱房内。如果殿下以王玺试探玉竹堂是因为四殿下的话,那只能说一声抱歉,在下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说,典狱房归殿下所关,把四殿下救走的人,目的应该很明确,是为了对付殿下您!” 他刚说完这话,便察觉出夜宸寒眼神变得尤为凌厉。 不过阿垚很从容,一点也不怕,在和唐云瑾商议的那段时间内,他已经弄清楚了所有可能性,绝不会有变数。 他紧盯着夜宸寒。 夜宸寒亦紧盯着他,空气好像有片刻的冷凝,就在1气氛即将到达冰点的时候,夜宸寒才勾唇一笑:“堂主果真洞察敏锐,才智惊人,非常人所能及!” 阿垚俯身作揖:“在下一介草民,经不起殿下这般谬赞。” “撤!”夜宸寒朝搜查军大手一挥。 随后搜查军打开大门,撤了出去。 夜宸寒临幸之前,再度将视线从阿垚身上扫过:“你很厉害!本王欣赏你!该给你的东西,稍后会有人送来!” 阿垚含笑:“好,在下到时候也会将那两块东西归还!” 至此,危机的话题了结。 夜宸寒转过身去,迈着大步离开。 原本气氛压抑的玉竹堂,这才慢慢的恢复原本充满生机的氛围,其中一名中年食客冲着阿垚竖起大拇指:“年轻堂主还挺厉害,这京城内,少有人能在面对三殿下时如此淡定啊!” “不能说是少有,准确些是屈指可数,迄今为止,也只有大殿下吧?皇上都对三殿下恭维有加。” 听着耳边的阵阵吹嘘声,阿垚完全不以为然,也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直接踏步上了楼,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在二楼楼梯尽头。 与夜宸寒能正面交锋便是厉害么? 在他眼里,夜宸寒除了权势庞大外,与普通男人没什么不同。 而他要做的,远不止如此这般,总有一天,他要为了云瑾,将夜宸寒踩踏在脚底。 玉竹堂外。 夜宸寒践行在前,搜查军跟随在后,为首之人俯下身去:“殿下,方才那位玉竹堂堂主所说言之有理,但不排除是为了挑拨离间,属下以为,大殿下不会做这种事。” “本王何时说过此事与大王兄有关?”夜宸寒锐利的视线扫去。 他岂能不知方才那话语中所蕴含的意思? 那句话,可真可假!然而事情的真相如今却难以探查。 他更多的怀疑还是在玉竹堂上。 倘若玉竹堂堂主从一开始就知道王玺的任务与他有关,那就有足够的时间将夜云岚…… “暗中派人给本王盯紧玉竹堂。” “是,殿下!” …… 与此同时,玉竹堂内,三楼的厢房。 夜云岚抬手便准备把贴在脸上的易容假面撕下,阿垚及时喊住他:“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夜云岚手一顿,“这面具贴在脸上,不透气,难受。” “再难受也要继续贴着维持一段时间,最近只能辛苦四殿下了,以殿下与宸王的了解,想必也明白,他的疑心没有那么容易消退,若是杀了个回马枪,将殿下抓住,届时,不单单殿下逃脱不掉,玉竹堂也会被搭上。” “懂。”夜云岚邪肆一笑,“咱们如今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用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容展露出这般笑意,难免令人觉得有些别扭。 说完,夜云岚很快又换上一副兴趣盎然的神色:“那个唐云瑾,跟你很熟?” 阿垚:“……” 云瑾说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随意告知他人。 夜云岚持续输出:“刚刚不是还说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么?那既然是伙伴,消息共享下也没什么吧?我第一眼见她,就觉得格外顺眼。” “宸王妃的确来过玉竹堂几次,不过是不是她要救殿下,在下不知。” “你不用跟我打马虎眼,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现在不愿意说就算了,以后咱们来日方长啊,我反正也没地方去了,以后打算在你这玉竹堂长呆,你……应该没意见吧?等到本王东山再起,绝对分你一杯羹。” 阿垚沉下眼帘,没接话。 在当年经历了被抛弃的变故后,他便反复告诉自己,不管面对什么事情,都要将自己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