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不是还藏着什么秘密? “姑娘?”看白语嫣迟迟不说话,刘婆子又唤了他一声。 缓过神来,白语嫣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脸色逐渐阴沉下去:“想个办法,再试探下她!” 刘婆子苦笑:“现在王妃这种情况,王爷就算答应了让您照顾,估计暗中也派人盯着,要是咱们现在又弄出什么来,估计王爷那边……” 平时刘婆子是不怕的。 现在是敏感期。 她又不是傻子,如果王爷真的追究起来,白姑娘肯定不能次次保住她,所以她现在处事尤为小心。 毕竟是自保阶段,有些私心在的。 白语嫣将手中瓷杯放回在桌面上,目光瞥向窗外:“也不一定非要动手做些什么,我只想试探出她是否真傻,还有她的伤!” “老奴想想办法!”刘婆子只能这样说道。 很快白语嫣表情就变化了,脸上忽然挂起笑容,语气尤为温柔:“我倒也不是在为难你,量力而行便可。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好我也好!我要是得到更好的东西,绝对不会少了你那份。” 这忽然间的态度变化,弄得刘婆子差点反应不过来,只能连连点头,应着,随后便在白语嫣的手势下退了出去。 刚打开门,便看到白婆子现在门口,做出一副正要离开的模样,刘婆子愣了下,但想到她是姑娘的祖母,便没说什么,直接走了出去。 所以也并未看到白婆子变幻的神色。 等刘婆子走远了,白婆子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又趴在门缝上往里头看。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白语嫣的侧脸,多看了几眼后,脸色变得更加奇怪,嘴里嘟囔了句:“越看越觉得有点不一样。” 刚嘟囔完,白语嫣就打开门走了出来:“奶奶?” 她毕竟是习武之人,白婆子在门外一有动静,不管说话的声音多小,她都能感觉到。 “嫣儿。”白婆子脸色慌张了一下,“奶奶……来看看你,你昨天受了伤,现在怎么样?” “奶奶不用担心,嫣儿没事,伤的不深。” 白婆子使劲点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完,视线又在她身上来回扫了眼,欲言又止。 “奶奶,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嫣儿,奶奶记得小时候在你脖子上带着个吊坠,几年没见,那吊坠……” 闻声,白语嫣眸底掠过一抹冷芒随后快速消散,故作从容的笑道:“奶奶,那个吊坠我收起来了!” “能不能拿出来给奶奶看看?当年那是奶奶亲手给你挂脖子上的,也很久没见了。” 真烦……白语嫣眉毛轻挑,语气掺杂了些许冷漠:“之前搬了次住处,如今也找不到在哪了,等我找出来再给奶奶看!” “好……好!”白婆子木讷的点着头转身迈着蹒跚的脚步离开,眼神却逐渐湿润。 她知道孙女在京城的消息后,千里迢迢赶过来,可这段时间下来,她越发觉得,这个孙女,除了那张脸外,别的地方没有一丝与她印象中一样。 到底是孙女变了,讨厌她这个老婆子了。 还是说……这根本不是她孙女? 等白婆子魂不守舍的回了自己房间,白语嫣便很快又把刘婆子唤了进来:“找个机会尽快把她除掉吧!” “您的祖母?”刘婆子有些难以相信。 “嗯。”白语嫣点头,眼底没有一丝情绪,“她什么都不懂,继续留着会坏大事。” 刘婆子没说话,有些拘谨的站在一旁。 面对亲人,姑娘说起狠话都面不改色,那要是以后她没了用处,那岂不是…… …… 另一边。 身着棕色官服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来到夜宸寒书房前,拱手道:“下官典狱房督司求见殿下!” “进!” 听到书房内传出清冷声音,典狱房督司这才敢推门。 走进去,还不等夜宸寒问,他便惶恐跪地:“殿下,典狱司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