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聚魂生。”
红衣人冲着人哀叹了一声,继续道: “那封印厉害的紧,如果不是我想到这个办法,我又怎么会来这里?”
白司祈: “所以你就勾结了三王。”
“勾结难听了。红衣人笑了一声,“他想要权,我可以给他权,到头来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白司祈: “他为什么会沉睡?”
红衣人抬眸唇畔的笑意更深, “你就这么在意他?”
白司祈没有说话。
红衣人的视线从对方的身上扫过,低头摩挲着腕上的金钏冲着人回答出声,“这个直播间的设定就是这样的,西洛族世世代代信奉的鬼神,实则一半为善一半为恶,伪善至极。”
白司祈没再说话。
整个寝宫之中,一时间变得有些安静。
那身穿红衣的恶魄此时就站在离白司祈不远的地方,他盯着人看了半晌,迈步走上前去伸手帮人整了整那微微散开的衬衣领口, “白司祈,这么多年,你在背后为他做的这一切,他一无所知……”
红衣人手指在对方的领口停驻,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 “他要是知道他那个手把手养了几百年的徒弟,费尽心思的把他复活,实际上是对他产生了龌龊的心思,你说他还会留在你身边吗?”
在白司祈看不到的地方,有黑气从红衣人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溢出。
见身前的人没有说话,他将双手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微微倾身上前凑到对方的耳边低语,“他会离开你的,就像是一百年前那样。”
一句话吐出,红衣人就感受到掌心之下按着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就连那拢在暗色光线之下的唇都紧紧抿起。
“真是可怜。”
红衣人微微起身,口中甚是怜悯的冲着人出声道: “刚刚,你看你都做到什么份上了,他却无动于衷,甚至在躲着你。”
“白司祈,就算你再不承认也没有用,三百年来,你跟在他的身边,他养着你,纵着你,不过就是把你当徒弟而已,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你一厢情愿,他从来从来都不喜欢你。”
白司祈听着身前的声音,脑海之中却是想到了一百年前。除夕夜,万家灯火。
那是他第一次靠近那人。
他明明千杯不醉,可当那人靠在怀里,于烟花之下在唇上落下了那极为清浅的一吻之时,他却觉得自己有点醉了。
醉倒在那海棠薄红的春色之中。
他吻了他。在那烟火盛放的雪夜,跨越了禁忌,让那端坐在云端的神明身染红尘。
白司祈将思绪抽了回来,垂落在身侧的手指颤抖着一点一点的拢紧。就在这时一双染着凉意的手指伸了过来,那冰凉的指尖拨开了他紧握着的手指,将一节轻薄纱缎送进了他的手中。
那薄纱轻软,指尖只需稍稍摩挲,白司祈就辨认出那是祁慕白腰间的衣带,拢着那轻薄的红衣,勾勒出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白司祈的手指曲起,就在他要将手抽回之时,一个稍显滚烫的指尖就握住了他的手,紧接着一个带着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占有我,让我彻彻底底的属于你。”
熟悉的声音落在耳边,足以让人心尖发颤。
站在原地的人指尖一点一点的收紧,手里那薄红轻软的腰带随着他的动作渐渐的绷直,那本是系在腰间的带子随着对方的挣动而变得越来越松。就在那衣带要滑落而下的同时,白司祈扣着对方的腰将人抱回了身后的大床上。
黑金色的罗帐和着那清脆的金玲声在寝宫之中浮动,那穿着红衣的人整个的陷在了那轻如软云的被褥上,身上泼墨一般的深黑色浓郁。白司祈的双手撑在对方的身子两侧,微微倾身逼近。
那躺在被褥之上的人唇畔笑意更深,他伸出了那带着金钏的手勾住了对方垂落在身前的猩红发带,一点一点的拉下,宽大的艳红色衣袖从手臂之上涓落而下,露出了那白皙的手臂。
对。
就是这样。
一点一点的弄/脏他……
在那猩红的发带从对方的眼腈上滑落而下的同时,那躺在床榻之上的红衣人唇畔的笑意戛然而止。
脖颈被制,四肢被看不见的锁链紧紧的缚住,他挣了挣,就感受到脖颈之上猛地一烫,随着那猩红的梵文印记浮现,锁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