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满脸震惊的盯着皇甫清寒看了很长时间,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小小年纪就有了断袖之癖。
骂骂咧咧的转身就走,背影怎么看都透露着一股落荒而逃。
留皇甫清寒一个人躺在那里,嘴角愉悦的往上勾了勾。
抱着他的安安睡觉?想都不要想。
第二天安安起得很早,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钻到皇甫清寒的书箱里去,而是被春兰抱着送他上了马车。
安安朝着他挥了挥自己的爪爪,又喵喵叫了几l声叮嘱。
要好好念书呀,长成粗大腿让安安抱嗷。
千万别让人给欺负了,打不过就回来告诉安安。
等马车开始行驶后,果断钻到春兰早早给自己准备的那个披风里。
别看如今已经是春日,在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也照样带着几l分凉意,而安安最是怕冷不过。
要不是因为今天要送皇甫清寒去国子监的话,谁也别想在太阳出来之前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
没顾及到尾巴漏了出去,冷风一吹小黑猫一个哆嗦,急忙伸出爪爪把自己的尾巴也给捞进披风里藏好。
这一日侯爷下朝后,远远就看见桂嬷嬷在门口等着他,猜到应当是母亲有事要找他,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去了母亲的院子。
那件事不管皇甫清寒说着有多不在乎,老夫人都忍不住替他委屈。
再者,皇甫清寒做的这件事也不能放纵。
在小王爷的面前他都敢放肆,谁敢保证来日他到了皇上的跟前儿不敢呢?
“娘,这件事是清寒跟您说的么?”
“那孩子生怕这件事会影响到我们侯府,特意将这件事压了下来,还说千万莫要跟你说,生怕你知道皇甫靖轩做出了这种事情后会伤心。”
面对自己偏心的对象时,在知道他做了错事,在第一时间并不是觉得他做的的确不对,反倒是会忍不住迁怒将这件事揭露出来的人。
甚至会去想,如果没有揭穿的话,那这件事就跟没发生一样。
可侯爷听见老夫人那么说后,又忍不住因为自己的这个想法羞愧。
到底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母亲放心,儿子会处置妥当。”
如果放在之前的话,在侯爷这么说后老夫人也不会执着下去,免得闹得谁脸上都不好看。
但是今天听见他这么说,老夫人却将手上端着的茶盏重重放了下去。
“会处置妥当?这种话你都说过多少遍了?”
“你宠爱那个妾室,我就不说什么了,左右不过就是一个从青楼出来的戏子,能讨你欢心也是她的本事。”
“但是她在教养孩子这件事情上实在是不行,若是任由她这样教下去的话,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你若是真心宠她,倒不如彻底断了她跟靖轩之间的联系。”
“一个妾室,将你伺候好就够了,有关孩子的教
养上,她不该插手,也不能插手。”
老夫人话说的不好听,可侯爷仔细一想又觉得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是,儿子记下了。”
“靖轩的性子不好,从根儿上坏了,不能让他跟府上其他的孩子在一块儿,专门请个夫子,再让从宫中出来的嬷嬷在旁边照顾着。”
说是照顾,实际上也是管教。
好在皇甫靖轩如今年纪还小,老夫人虽然对他不满,但多少还是抱着几l分想要将他掰正的侥幸心理,毕竟是他们侯府的血脉。
“是,儿子都听母亲的。”
在侯爷跟老夫人交谈这么长的时间里,小黑猫都一直乖乖坐在脚踏上,看看这个再扭头看看那个。
听见最后的结果,还算满意的点了点脑袋。
就该是这样!
安安每次对自己任务对象都付出了全部的情感,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非常坚定站在自己任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