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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脖子越伸越长,看到自家新目标一直朝着面前人微笑着,似乎很是专注的模样。
因为新目标背对着他,他看不到新目标的神情。
又因为新目标将拎着保温杯的男人遮住,慕白也看不到男人的神情。
他只知道两人似乎是聊得甚欢,保温杯爽朗的笑声远远传过来,甚至到了后面,保温杯还伸手拍了拍新目标的肩膀。
他极少见到新目标同谁说过那么多话,还特地半夜开车来找这个保温杯。
小鬼闷着头,不知道两人在笑什么。
笑得那么开心。
这个保温杯话怎么那么多。
“那阎总下次有空来啊,我做东——”
富二代笑着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忽然感觉脑门凉飕飕的。
他摸了摸脑袋,有些摸不着头脑。
水鬼拉都拉不住小鬼,眼睁睁望着“嗖”地一下就飞到了鸟人身上的小鬼。
小鬼挂在新目标身上,十分警惕地盯着面前的保温杯。
下次下次。
谁跟面前人还有下次?
阎鹤似乎是也没有预料到小鬼“嗖”地一下就挂在了他的身上。
刚才小鬼还直勾勾地盯着富二代,如今就挂在了他身上。
他微微偏头,看着小鬼也低头望着他,目光似乎有些控诉。
阎鹤轻声朝面前富二代道了个别。
富二代笑着朝阎鹤挥了挥手,潇洒道:“阎总。下次啊——”
阎鹤也挥了挥手,朝着黑车缓步走去。
挂在他身上的小鬼似乎有点犹豫,想了想,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阎鹤步伐微不可察一顿。
小鬼停在原地,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只抬头看他,迟迟没有跟上来。
阎鹤拉开车门,坐在驾驶位。
通过后视镜,他看到不远处的小鬼踌躇地望着他,目光犹豫。
阎鹤脸色稍稍沉了沉。
站在原地的慕白忍痛地想着自己可太牛了。
能眼睁睁看着饭票从自己溜走的小鬼,从古至今可能就他一个。
直到黑色迈巴赫里的男人摘下腕骨上的佛珠,将佛珠丢在一旁。
刹那间,阴气四处飘逸,深夜潜藏在四周的邪祟纷纷躁动起来,仿佛是嗅到了什么极其诱人的进补之物。
但没过多久,似乎是意识到这股阴气的来源,四处躁动的邪祟纷纷偃旗息鼓,安静下来,如同死物般悄无声息。
水鬼敏锐地朝着躁动起来的邪祟望去,但几乎是瞬息间,躁动的邪祟又安静下来。
他皱了皱眉头,收回目光,一抬头,就看到小鬼已经骨碌碌地往着黑车飘去。
他眼疾手快地拎起小鬼的领子,愣道:“你要去哪里?”
小鬼腼腆道:“我去看看他。”
他咽了咽口水道:“我就看看他,我不吃。”
水鬼:“……”
他神色复杂:“你怎么看?”
小鬼挣扎了一下道:“我蹲他床边看。”
“他太香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闻到,真的很香……”
水鬼:“前不久你还说让人休息一星期。”
小鬼:“我就闻闻,我不吃,我真不吃,我忍一星期……”
“真的,我舔一口我都被天打雷劈——”
水鬼有时真觉得那鸟人上辈子是话本里的狐狸精。
要不然怎么会将慕白迷得那么厉害。
他还没开口,就看到小鬼朝着黑色飞奔而去,
慕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前不久鼻尖闻到一股极其诱人的香味,几乎快把他肚子里的馋虫给勾了出来。
他朝着黑色飘去,钻进车里后,车里的香味更为充足,让人晕陶陶。
小鬼一眼不错地盯着车内的阎鹤。
阎鹤看到小鬼钻进来后,瞥了一眼后视镜,看到那脸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