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侍女,如若姑娘通过三天考验,周某自会前来相告职责。”
云夙雪轻轻颔首。
周炜继续说:“大人清心寡欲,也不挑剔,这几日,也无需多想,多问问他的需求就是了。”
“需求,什么需求?”
“没什么,”周炜笑着说,“他生活起居无非也就那些小事。”
云夙雪:小事!与他相处恐怕没有小事。
“我现在回答姑娘所问的问题,”周炜清了清嗓子说,“这其中原委我也只知一二,听说大人很久以前有一位爱人,这串手珠应该就是那位爱人的遗物。”
云夙雪微微一怔,果真如她所料,这手串藏着一段往事,她忙问:“这位爱人的生平,周大人知道多少?”
周炜说:“周某只是猜测,那位爱人或许是宗主大人的师父。”他又表现出一幅谆谆善诱的神态,“容姑娘,恕周某直言,大人不会再动情于任何人,就算喜欢她的仙子不计其数,应聘的剑侍如过江之鲫,但终究要认清这个现实,才有可能在内院生存下去。”
“多谢周大人坦言相告。”云夙雪莞尔,她寻思,周炜不会是以为她喜欢上官宴才应聘这个职位吧?不过这样想也很自然,谁会得力不讨好来做这种事情呢。
但云夙雪明白周炜的深意,虽然是大人的剑侍,但别做越矩的事情,做好本分的事情就行了。
“姑娘如果还有什么问题,随时找周某,我在惩戒院司封司。”
云夙雪问:“想必宗主大人也没有什么喜好吧?”
“姑娘说的是,这么久了,我也不曾听闻大人的喜好,何况,知道他的喜好又如何呢?姑娘非常聪明,就不需要周某点拨了。周某还有事,先行告退。”
云夙雪轻轻一笑,她明白,对上官宴的刻意示好可能只会让他越发反感。
周炜离去后,云夙雪又假装在外院闲逛了一番,其实就是想打探下路线,但有不少地方不让进去,她只得回到内院,有那块剑侍牌子,她能自由进出。
剑侍身份她多少了解了些,虽是大宗主的近身侍女,但算是惩戒院的一个女官职位,比其他一些侍女身份高了那么一点,毕竟这个位置很不好做。
云夙雪回到上官宴的居所归燕殿,却没有看到他,她步子轻轻在空旷的居所里转了转,又转过屏风,也没见人,这时她正好看见一扇门,应该是上官宴的密室,她想进去看看。
手推了一下,门却纹丝不动,她就猜到这门有什么机关,于是她后退了几步四处望望,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能以后留意上官宴是如何打开的。
上午,上官宴出现在秋叶城南家。
南家以前不过是一个小姓,这百年来却成为了秋叶城的新贵,虽然身份和八大族尚有差距,但是人们却看到了这个南家的旺势。
南家主人南证曾是秋叶城最负盛名书院——铜雀院的院长,两年多前他从铜雀院退休,其实身体状态还远没达到退休的地步,他在自家院子里修修花,种种草,依然有不少高士来访,无疑也是因为这些年南证在秋叶城直上云霄的际遇。
南证上午又忙完了一片花圃,他望着满园的百花争妍,却有一种落寞的沧桑感,记得一百年前,他还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能成为后来人人称颂的书院院长,那实是和一个人有着莫大的关联。
其实这两年他一直在等那个人来到,因为他知道,那人来的那天,他就会身首异处。
今天他就像是有某种预感,他刚放下细嘴铜壶,那个白衣倏然落在花圃之中,满园娇艳的花朵拥凑着他,这个男人却独独孤冷到,让花朵顿时枯萎。
望着一朵朵被他亲手浇灌长开的花朵慢慢地枯死,南证跪了下去,泥土有些微潮,膝下顿湿,南证知道,只有他的死才能拯救整个南家。
如果他还是当年那个穷书生,他也许没有那些牵挂,可是如今南家经过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