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淮诧异挑眉,眉梢泛着松乏的笑意,眼底浮现出几丝诧异。 时闻淮:“你的画很有特色,画的很好。” 他之前有关注过这个画师,觉得她的画风很独特。 孟知虞听过很多赞美,来自粉丝的,来自身边人的,他们用最美的语言赞美她,钦佩的目光仰望她,有真诚有虚伪。 她应该早就对这些免疫。 可,对着时闻淮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孟知虞发现她心中居然还是有触动的。 时闻淮的目光很真挚,平日里含着锋芒的眼神变得柔软,还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情绪,她看不清。 孟知虞的笑容真了几分:“谢谢夸奖。” 时闻淮还在看那副未完成的画,孟知虞找到收拾好的画稿递给他:“看看有什么需要改的。” 时闻淮接过,仔细看了一眼,扭头想要把图纸递给孟知虞:“没问题。” 因为研究样式,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时闻淮这么一扭头,孟知虞猝不及防亲上他的喉结。 孟知虞瞪大了双眼,她能够清楚感觉到男人说话时喉结的余颤。 然后,上下滑动了一下,伴随着他细微的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孟知虞:…… 她的脸瞬间烧起来了一般。 时闻淮也愣住了好半晌,在孟知虞像受惊了的兔子一样离开他后,他摸着喉结,唇角勾起,慢条斯理睨向她:“你怎么知道我吃这一套?” 孟知虞瞪他一眼。 时闻淮白皙的脖子上留着一道艳丽的口红印子,分外刺眼。 她刺到一般,移开目光,不再去看。 时闻淮丝毫没有察觉脖颈上的印子,他笑道:“开个玩笑罢了,别真的生气。” 接下来的商谈,孟知虞努力忽略刚才的意外,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时闻淮却明显的心情好了很多。 —— “你说你,这么会忽然对玉石感兴趣?” 时闻淮晚上的时候有工作,乔云廷专门过来接时闻淮从玉堂春过去,保姆车缓缓驶离青瓦白墙的建筑物。 乔云廷坐在驾驶座上,说完了流程后扭头,却见时闻淮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喉结上还有点红色的痕迹,不知道怎么弄的。 乔云廷揶揄道:“这种东西不像是你会喜欢的。” 时闻淮不想搭理乔,他扭头将刚扯下来的帽子往头上一盖,遮住了乔云廷打量的视线。 “哟,还逃避起来了。” 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乔云廷还不了解他? 等红绿灯中途,乔云廷身子往后一靠,闲闲道:“你肯定有鬼。” “说吧,是不是看上人家的店了?” 他试图劝导:“我丑话可先说在前头,你又不是做这一行的,要是想开一个差不多的店,或者直接买下玉堂春,很有可能直接亏本。” 时闻淮一把扯下压在头上的鸭舌帽,被乔云廷气笑了:“你觉得你二爷我就这么没有远见?” “那当然不是。”乔云廷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块薄荷糖,含在嘴里:“但人有的时候总会头脑一热,做出一些傻事情。” “你放心,就算你傻了,我也不会傻。” 两人时不时互怼王文君已经听习惯了,他瞅一眼将嘴里糖咬碎发出咔咯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