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娘子的手指倒是先放了下去,也没看他,一脸兴奋地同旁边的谢老夫人道,“上回我去街头算命,算命先生说下巴上长痣的人,乃财痣,一辈子花不完的钱财,果然,他说得没错,郎君不就是嘛......”
谢劭:......
这女郎是钻进了钱眼里。
谢老夫人瞬间来了兴致,“我看看,竟还有这等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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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欢欢乐乐,到了谢老夫人昼寝的时辰,两人才从院子里出来。
一出来谢劭便拉住闵章,仰头问,“有东西?”
不过是刮胡子时,弄到的一点小口,无伤大雅,闵章忽略了过去,“公子下巴上确实有颗财痣,嘿嘿。”
谢劭:......
这几日的天气大有要入夏的势头,正午后日头照下来,背心便有了热烘烘的感觉。
还没到夏天,温殊色出门没打伞,祥云便去穿堂内给她摘了一块芭蕉叶,温殊色顶在头上,托着脚步跟在前面,吃了饭有些犯困,也没同谢劭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刚到游园外的长廊,门房小厮便追了上来,“三公子,世子说庆州来了消息,有急事找。”
谢劭眉头一拧,当下跟着小厮一道往外走,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唤道,“温二。”
温殊色脚尖都转过去了,又倒回来懒懒地看向他。
谢劭望着芭蕉叶下快要睡着的小娘子,“待会儿给闵章支五百两银子。”
对面小娘子半眯的眼睛瞬间睁开,一双眼珠子圆鼓鼓的,谢劭突然觉得好笑,戏弄道,“娘子放心,库房的钱花不完,就算花完了,你家郎君这不是还有颗财痣吗。”完了,不忘对她扬了一下下巴。
温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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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游园,温殊色看着方嬷嬷把那白花花的银子封在荷包里,交给了闵章。
身旁祥云和晴姑姑还沉浸在刚才温殊色一招制敌的惊喜中,晴姑姑把泡好的茶盏搁在她面前,忍不住夸道,“娘子的脑袋真好使,竟然想到了这个办法,如此,温家老夫人也就解脱了。”
听府上传来的消息,温家大爷一走,大夫人日日都往老夫人院子里跑,软磨硬泡,颇有老夫人不松口不罢休的架势。甚至把自己的官架子都搬了出来,说二房没有一个当官的,如今资助些银钱给大房,等大房将来起来了,便是二房头顶上的一把伞,否则凭二房一个商户,没有任何背景,将来如何守住家业?
听说老夫人气得不轻。
倘若娘子自己在东都置办了房产,再租赁给他们,人情给了自己还没损失,他们也无话可说。
祥云赶紧问,“娘子,咱们什么时候去东都买房?”
东都娘子也没过去呢,要是去置办了房产,往后过去还不容易,她一脸兴致勃勃,却听温殊色淡淡地道,“谁说我要买了?”
晴姑姑和云祥齐齐愣住。
“我今日的那主意不过是缓兵之计。”温殊色从小就跟着温家大房那堆人打交道,太了解他们,“他们谋算了一番,结果成了一场空,受了打击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起来,等回过神,估计就会来个将计就计,他们要是赖着房子不给租赁的银钱,我还能当真把人撵出去?到时闹起来,被人戳脊梁骨的可是咱们......”
晴姑姑变了脸色。
谢家她不好说,就以温家大房的德行,还真会这样,住久了不就成人家的了......
祥云着急地问,“那,那娘子怎么办。”
“你让人去温家传信,先让祖母缓上两日,过过清净日子,该怎么办......”温殊色撑着下颚,“我想想......”
先前的欢喜突然没了,三人正沮丧,方嬷嬷进屋禀报,“三奶奶,顾姨娘来了,说是来还三奶奶的银钱。”
祥云一愣,“这顾姨娘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