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边上移。
但无论她怎么移,都被跟前那道乱晃的背影挡得严严实实。
最后瞪着眼前如山的背影,不免恼火了,他是后脑勺长了眼睛吗,走位如此风骚......
突然没了看人的心情,立在那不动,就想瞧瞧那人到底要晃出个什么花样来,结果她不动,人家也不动了。
温殊色:......
没在裴元丘的马车内搜到人,谢副使脸色便有些挂不住了,听完裴元丘的那一番话,神情愈发僵硬。
身后周邝完全没有察觉,催促道,“后面还有马车,副使,继续搜。”
裴元丘也不发话,等着谢副使的反应。
片刻后,谢副使突然放下帘子,退了回来,同裴元丘拱手,“裴大人,多有得罪,还望海涵。”不顾周邝着急的神色,回头便道,“放行。”
堵在马车前的衙门巡检缓缓退开,为马队让开了一条道路。
“裴某谢过副使了。”裴元丘转身回了马车。
队伍重新出发,温家大爷和大公子也顾不得再去找温殊色叙说,匆匆往后方的马车走去。
周邝脸色都变了,“谢副使......”谢副使当没听见,转头同谢大公子吩咐,“把裴大人送出城门。”
“谢副使这是何意?”周邝急得脸红脖子粗。
谢副使转身留了个背影给他,“不是搜了吗,没人。”
周邝紧跟而上,“谁会蠢到把罪证放在自己的马车上?我敢肯定,兵器库的管事就在后面那辆马车上......”
“无凭无据,搜了朝廷命官的马车,你我今日已经得罪了人。”谢副使回头打断,脸上有了不耐烦,“世子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同王爷交代吧。”
兵器库是他私下建的,旁人并不知情,周邝一时哑口无言,呆在原地。
几人追了一夜,最后才怀疑到裴元丘身上,天没亮便在茶楼蹲点,谁知人却被放走了,一旁的裴卿和崔哖当下也没了主意。
“派人去东都。”谢劭开口提醒,“赶在人到之前,先去请罪。”尚且还有挽回的余地。
周邝眼珠子恍然一亮,对谢劭道了声,“多谢谢兄。”翻身上马,赶回府邸。
昨夜一个晚上没合眼,困得慌,这会子估计也没人有心思喝茶,转头打发走了裴卿和崔哖,“回去歇息吧。”
—
适才人群散开后,温殊色又看到了希望,转身赶紧往后退,可等她抬起头时,大公子已翻上马背,再次留了一道背影给她。
温殊色一脸颓败。
回头再看向那位坏了她的好事之人,心头的怒气难消,“蹭蹭蹭~”地冲上去,对着他的脚后跟,狠狠踩了上去。
谢劭一吃痛,冷脸回头,见到跟前气鼓鼓的小娘子后,倒能理解了,脸色缓和了下来,“你这算恼羞成怒?”
就知道他故意的。
出嫁那夜她便好奇大公子长什么样了,后来到了谢家,一直没见到人,今儿好不容易都到跟前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便能瞧见,可偏偏被他从中作梗,还是没见到人,本来也没什么想法,这样一来,却让她有了一种被人吊胃口的焦灼难受。
她难受,他也别想好过,“对不住,我没郎君的眼睛好使,郎君不只前面长了眼睛,后脑勺上还长了两只。”
谢劭倒是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反过来质问她,“你不该检讨你自己的行为吗?”
“我怎么了,要检讨?”
“既已是有夫之妇,便应该收起你的痴心妄想,什么该瞧,什么不该瞧,还要我教你?”
他还倒打一耙,温殊色沈吸一口气,“郎君就没痴心妄想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大娘子长什么样?”
结果对面的郎君一声冷笑,说道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想过,不像某些人不老实,贼心不死。”
他摆出一副高尚的态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