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二房。”
这一番话,犹如一记巴掌,重重地扇在温家大爷的脸上,大爷额头都生了汗,不顾小辈在场,跪下磕头道,“母亲,是孩儿不孝。”
温老夫人继续道,“今儿我是无论如何也凑不出一百二十八抬来,大娘子要是觉得六十四抬嫁妆委屈了,那便不嫁。”
未等几人品出她这话里的意思,温老夫人目光一转,看向温殊色,突然唤道,“缟仙。”
缟仙是温殊色的小字,同‘殊色’一样,意为如仙女一样的姿容,殊色美丽。
名字是她母亲取的,盼她能长得如花似玉,如今倒也遂了她的愿,可惜她母亲却没那个福气见到。
在她六岁时,二夫人得病去世,留下爷三人,老夫人心疼,抱来养在自己跟前,照着大家闺秀的模子精心培养,养着养着才察觉,似乎用力过猛了。
娇气过了头。
就她那老鼠存不住隔夜粮的秉性,别说整副嫁妆,就是给她金山银山,她也有那个本事造光。
老大媳妇说得没错,谢家大公子素有贤德美名,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将来能有个包容她的郎君。
温老夫人一闭眼,横心道,“你来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