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极瑶天。 最高处古挽倾的办公室中,此时有一个男人正站在窗户前欣赏着外面的景色。 不过有些不协调的是,男人面前的玻璃不知道为什么破了一个大洞。 半空中的风从这个口子中疯狂灌入,不过神奇的是如此剧烈的风却没有在房间中肆虐,好像在临近男人的时候突然消失一样。 而古家掌门人古挽倾则一手拿着一瓶红酒,一手拿着酒杯站着,略显拘谨地站在男人的身后。 除了玻璃上的大洞诉说着发生过什么以外,房间里的两人,好像都沉浸在这美好的景色之中。 只不过此时的古挽倾则更加紧张了一点,丝毫没有张擎最初见到时的那种生人勿近的庞大气场。 相反此时的她更像是见到自己偶像的小迷妹,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眼神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崇拜。 仔细看去,她端着酒杯的手隐隐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被风吹的。 “好久都没有回来过了,这里依然是如此让人震撼,不知道那些先贤们,和今人相比又会如何。”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让站在他身后的古挽倾变得更加兴奋。 起伏不定的胸膛充分说明了她此时的情绪多么的激动。 “如果今夜长安的先贤知道您回来的话,他们一定感到何其幸哉!” 尽管她尽可能地压抑着自己激动心情,小心翼翼地说话,但最后几个字还是不由自主的语调变高,甚至有些走音。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古挽倾,想要为自己补救一下,她可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失态,让对方以为自己是一个不懂事的女人。 不过没等她说什么,窗前的男人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古挽倾笑道: “不用这么紧张,我这次来就是想把张擎带回去,至于这里的事情我不会插手。” “您为什么不插手,西南十六家本就是您定好的,现在宗家和云家分明是想将余下的几家……。” 不等古挽倾说完,男人便打断道: “行了,这次来都不知道该让多少人失眠了。” 说到这男人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您真的不管您亲手创下的基业了吗?看着那些宵小毁了它吗?” 不甘心的古挽倾依然忍不住的问道,她知道只要眼前这个男人回到西南,那么所有的问题都会瞬间解决。 什么宗家、云家、祁家、赵家都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他们的地盘上。 能不能保住都要看眼前男人的心情,若是敢反抗……。 敢反抗?只要他在,不存在的。 只不过这次男人并不在说话,而是就这么微笑着看着古挽倾。 一股无形的力量朝着古挽倾迎面而来,让这位古家现任掌门人,瞬间瘫倒在地。 本来就穿着清凉的古挽倾顿时变得春光乍泄,毫无反抗的样子更是让人格外怜惜。 不过那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走到她的身边从地上捡起掉落的红酒和酒杯,来到舒服的沙发上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当男人一口喝下满满的红酒后,办公室的大门也被人推了开来。 进来的正是古千君和张擎两人。 看到跌坐在地上的古挽倾时,古千君瞬间变得暴怒起来,他不允许自己的爱人,受到一点点伤害。 当他准备发动攻击的时候,正好看见放下酒杯的男人,古千君暴怒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 随后变成了遏制不住的恐惧和崇拜,这个男人他太熟悉了,熟悉到有时做梦都是自己在跟随他征战八方。 “闵叔,你怎么亲自来了。”看着沙发上的男人,张擎可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到。 他自然地走到男人身边坐下,端起男人的酒杯为自己也倒了一杯后,边喝边问道。 男人笑着从张擎的手中接过酒杯后,略带宠溺地说: “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要是被你老爸和你哥哥知道,我不得挨骂啊。” 听男人提起父亲和哥哥,原本心情不错的张擎,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自己的哥哥虽然还活着,但现在连身体都没了,父亲更是一点讯息都没有。 分别两年,没想到等他再次回来,却发现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看到张擎状态不好的样子,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慌忙安慰道: “瞧我这张嘴,没事没事,不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