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卜裴在天台山翻找了一番,一边找一边念念有词:“没理由没有东西啊?” 夜星星没看明白,确切的说,从跟着夏卜裴上楼开始她就已经看不懂她的小裴在做什么了! “你在翻什么啊?”夜星星没忍住问了出来。 夏卜裴依旧是嘘了一声:“小点声,你过来点。” 夜星星虽然不懂但是照做,把耳朵凑近夏卜裴。 夏卜裴吐气柔缓,喷洒在星星的耳背:“凶手既然不直接去掉香味,就说明他是知道那个香味是去不掉的,只能遮掩。” 夜星星若有所思地看着天台上堆叠成摞的废品,陷入沉思。 “但是味道都被去掉了,还能怎么找到它啊?”夜星星不是很理解,确切地说,背完法条后,任何机械劳动都会让她烦躁。 “荆棘王座又不是万能的,凑近了说不定还有味道。”夏卜裴一脸认真。 “不是……”夜星星扶着额,颇有几分无奈,“那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啊!说不定有毒呢?” 于是,在夜星星眼中的夏卜裴突然定住不动了。 很快,夏卜裴的眼中就饱含泪水,余光开始频繁地看不远处的天台边。 夜星星暗道不好,不会真叫夏卜裴撞上了吧。 眼见夏卜裴的情况越来越不对,夜星星赶紧凑了过去。 她贴心地嘘寒问暖:“小裴,你翻到什么了?” 夏卜裴突然抬起胳膊,双手狠狠捂住脸,哭腔溢于言表:“我突然觉得好累啊!我好累好想死掉啊!让我死吧!” 突然,她不由分说地挣脱了夜星星的手,就要往天台走去。 夜星星赶紧抓着她的衣角,拦着她不让她走,奈何夏卜裴的力气实在无敌,根本扯不住。 夜星星干脆眼睛一闭,做好了跟夏卜裴一起掉下去的准备。 她想的最坏的打算,就是用自己的腿勾住天台的边缘,等待救援。 幸好,在快要靠近天台边缘的时候,夏卜裴停住了脚步。 她额头一下子就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手死死捂着肚子,发出微弱的呻吟。 夜星星掰掰手指算了算日子,应该是夏卜裴的月经来了。 往常夏卜裴来事都要跟夜星星狠狠哭诉,夜星星为此也想了很多次解决办法。 什么布洛芬,什么中医开的秘方,什么红枣枸杞,什么阿胶红糖,都没有一点用! 这是第一次,夜星星觉得幸好夏卜裴痛经。 不然她俩都得死。 看着已经疼晕过去的夏卜裴,夜星星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现在得把小裴抱回房间。 夜星星看了看自己没有二两肉的胳膊,陷入了沉思,于是干脆掏出了手机。 “喂,你喜欢的人在我手里。” 电话那头忍不住笑了:“说吧,要几百万?” 夜星星没顾得上贫嘴:“就在她家顶层天台,她自杀没成功,现在疼晕过去了。” 电话啪地被挂断,夜星星都没反应过来。 其实陆锦明也没反映过来。 刚刚夜星星说的话信息量太大了,他一时觉得有些理不清楚。 自杀?天台?疼晕? 完全是肌肉记忆促使着陆锦明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飞奔到专用电梯,直冲跑车去了。 连续闯了三个红灯之后,陆锦明才勉强找回自己的理智,一阵后怕。 要是刚刚他在离神的时候开车出了事故怎么办? 出了事故的话,裴裴就更没人照顾了。 夜星星:对对对,谁叫我搬不动小裴呢,你说的都对! 陆锦明调整好心态,认真观察路面,尽量遵守交通规则,终于有惊无险地赶到了夏卜裴身边。 等陆锦明到的时候,夜星星的精神状态其实也有点恍惚了。 不过不算特别严重,只是眼泪根本止不住阀门,不停地断了线一样往地上砸。 陆锦明抱着夏卜裴,而夜星星扯着夏卜裴的胳膊,就这样,她们回到了夏卜裴家里。 刚进屋,夜星星就赶紧跑进了卫生间,用卫生间的水疯狂清醒自我,脸蛋都要被自己拍红了,眼泪才堪堪止住。 陆锦明听了一句话就匆匆赶来,前因后果一个都不清楚,现下看见夏卜裴没事了,才问道。 “怎么回事啊?你俩怎么跑天台上去了?还闹自杀?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