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尚且如此重要,他作为一个布衣更应当关心这些,可为何表现得漠不关心? 唐正淡然说道:“因为外界之赞誉皆不影响我之作为,既如此,何必关心他人看法?” 但此话说归说,他现在可还没到这种境界。而且他士子之谈也有所耳闻,无非是什么百骑劫营之事的真假与否,他受了何种赏赐,还有些人在攻击他的出身。几乎九成的人都在讨论这些无聊的东西,听了也糟心。 “元贞倒是好气度!只是我等俗人却免不了这些,不知元贞可愿为我解惑否?” 唐正伸手示意其继续。 羊秘问道:“最近常闻元贞劫营之事,不知其是否属实?” “卢公应已言明。” “卢公是君子,自不会说假,但……以百余劫六千之营……元贞不怕么?”羊秘看向唐正,眼中却是怀疑之色。显然羊秘之意就是唐正适逢其会,遇到鲜卑自乱之时得此声名。 “怕。” “但怕又如何?生,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那时,我已将粮草送至北岸,鲜卑粮尽唯有取附近布衣之粮以充军资。我没有选择,唯有一战以守故土!”面对羊氏三子的莫名敌意,唐正迎难而上,也盯着羊秘,问道,“若鲜卑攻至泰山,欲掠泰山之民资,践踏兄之故土,伯珍兄会委曲求全还是奋起一搏?” 唐正不知此三人敌意何来,只知此三人来者不善。羊秘之问更尽显其攻击之姿,想将百骑劫营之事定性为唐正适逢其会,为取功、名所编造出来的事项。 羊秘一噎,他有得选吗?若委曲求全自然没资格怀疑此事的真实性,若奋起一搏自然也没有必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