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说诅咒,那诅咒的是谁?”王胖子来了兴趣,蹲下身拍了拍刘丧的肩膀。 “诅咒的可能是当时的少数部族,或许是当时王朝的敌人,抢掠者…”刘丧将清新剂的空罐子装回包里,头也不抬的说。 刘丧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陌生黑衫男人提着一把尖刀,对刚成年的刘丧低喃,而刘丧此时七窍流血,手脚都被牢牢禁锢在巨大的赢铁椅上,男人看不清脸,闪着寒光的青铜刀柄,一步一步逼近他,直至尖刀插入刘丧的脑门。 而男人不断重复的:瑔雍,灭亡,献祭。 刀柄上的字,稔悛。 “刘丧,你别把包撕烂了!嘿!你醒醒!”王胖子晃着刘丧的肩膀。 刘丧大口大口呼吸,抽回神才发现,手里的背包几乎要被拽破,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恍恍惚惚中只见王胖子的背影,应该是去叫其他人了吧。 这感觉太真实了,那把尖刀插入肉里的痛感都太过深切,这是梦,还是封存的记忆? 上次探索稔园地宫,也有同样诡异的梦。 刘丧攥紧发黄的旧书,自从地宫里带回这本书后,就有些精神恍惚,可是书里的珍奇异兽与怪谈,实在令他着迷。 刀柄上的稔悛,代表着当时的王朝,瑔雍是当时威胁王朝的存在?献祭活人来诅咒?钱二狗遇见的那两个神秘人,就是献祭逃脱的人,不过还是献了祭。 他们逃脱成功还再回去,这不是自愿送死吗? 刘丧喝了口水,将这些繁杂的想法咽回肚里。 ———— 不久前吴邪和张起灵就一起离开,找墓点别的线索了,只留你在原地看着打瞌睡的钱二狗,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你惊厥抬头,王胖子气喘吁吁的翻找药箱。 “丧背儿…估计…犯啥病了!撕包!刚刚…叫他也没回话!这墓点指定有啥脏东西!”王胖子喘过来气,拎着药箱就要走。 “等下,天真和小哥呢?”王胖子这才发现少了俩铁哥们,怪不得这么冷清。 “他们去找线索了,一会就回来,刘丧怎么了?”你拿起手电筒就想走,又看了看地上的钱二狗。 “我看着他,万一丧背儿发疯我也治不住,你去吧,我在这等天真他们!”王胖子把药箱塞到你手里,催促你赶紧去。 漆黑的墓道里,安静又诡秘,脚下的红泥越发粘腻,你将手电筒开到最亮,也只能见到十米开外。 你的眼前是一堵泥墙,而墙边是一连串的脚印,地上的塑料水瓶,是你喝过的刘丧背包斜兜里的水瓶。 你拿起地上的水瓶,暗道不好,立马关闭手电筒,闪身到暗处,撞上了温热的胸膛,还挺有质感。 “谁?!”你抽出铜钱剑,准备先发制人。 “别出声。”刘丧低声回应,捂住你的嘴。 尸臭味从红泥墙后传来,臭的很,你把刘丧的手往鼻子上挪,身后的人却立刻收回手。 小气鬼,不愿意当口罩就算。 你屏息凝视,身后的刘丧正使劲用纸擦着手,边擦边在心里默念: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 眼前的一幕让你瞪大了眼睛,一个人晃着铃铛,身后跟着一群淌着口水的怪物。 那铃铛晃起来声很小,轻微的当啷声仿佛被布蒙住一般。 那个人宽大的衣服掩住了身形,长长的三角帽沿掩住了面容;那群怪物与书上的幽鬼如出一辙,青面红眼,呲着血红的獠牙,身上的浅绿色绒毛发着绿色幽光,它们佝偻着腰,近乎匍匐着跟从。 直至队伍的最后,才看到了几个类似钱二狗情况的半幽鬼半人生物。 你收回视线,回头看见刘丧从兜里翻着东西,直至掏出两颗佛珠大的黄色药丸。 刘丧做着手势:你要是不吃你就回去,我一个人去。 意外的是你看懂了,对着他点头,刘丧立马吃下一颗,将另一颗放入你手心,戴上面罩就尾随了上去。 你凑近闻了闻,有点苦,咕噜一口硬闷下去,也戴上面罩,小步跟在刘丧身后。 红泥墙只是个虚影,可以径直通过,没走多远,你的面罩撞上了刘丧的后背,他立住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