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颈椎,还有做饭劈柴一些活计。 忆慈不停点头:“放心,一切OK。” 周迹叹了口气,“辛苦你了。” “……这不是应该做的吗。”忆慈毫不客气翻了一个白眼,“外边谁家女孩子不是劳动力?你用得着把我当瓷娃娃?” 这又不是什么不公平的对待,环境如此。 周迹:“……” 行吧,确实如此,她想做个娇娃娃,那纯属做梦。 不干活是不可能的。 交代完家中琐事,周迹又絮絮叨叨和忆慈说了些小时候的事——他的小时候。 临近半夜,周迹意犹未尽,他侧过身,望向床的另一边,“你说——” 忆慈睡得很香。 周迹:“……” 没良心的臭丫头! 他明天就要走了,她也不知道多陪他聊聊! 时间如细沙,握不住掌心;白驹过隙,转眼从盛夏奔入腊冬。 忆慈一如既往上学放学,日子一遍又一遍重复,甚至没有一阵风来打破。 直到—— “小慈,你知道城里新开了一家酒店吗?那是魏锐他哥和他嫂子开的,他上次带我去了,好气派,还有京城名菜佛跳墙,好贵啊,一顿饭就要几十块。” 后桌拦住要离开的忆慈,小嘴叭叭说了一通。 忆慈眸子黑白分明,在对方一番夸耀的语气中,很明显的听出了她的意思——快羡慕我。 小孩子的把戏,忆慈多少有些厌倦。 “他对你真好。”忆慈配合着扬起微笑,明媚的笑容比窗外冬雪要干净,“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祝你们幸福啊。” 多友善啊。 穿书女的目的也很友善哦——截胡了欺负原主的社会渣滓,当成大宝贝。 祝福! 锁死! “小慈,以后你也会找到一个有钱还对你好的。”女生弯着并不真诚的假笑,“你也要幸福哦。” “谢谢。” 忆慈敷衍了一句,拎起书包,边走边给自己套上手套和围巾。 北方的冬天,又干又冷。 教室没有暖气,只有一个火炉子,实在让人难受。 “小雅……” 魏锐撞开后门,大摇大摆进入教室,与遮得严严实实的忆慈擦肩而过,魏锐冲女生挥了挥手。 忆慈回过头,看了一眼。 魏锐将小雅揽入怀里,笑得很痞气,手伸进小雅的腰间,色气诱哄。 “乖乖,这里是你的桌子……” 忆慈迅速收回视线,往教室外快步走去。 走慢了,她怕辣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