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地一欢口吐狂言,她要赶过去杀…救赎他一下下。 谁知道,一转头,就走不开了! 救赎对象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分分秒秒都离不开她! 这下,只好哄着他化为巨龙,收回所有丢失之物的半龙成了条完整的银龙,龙鳞闪着月光,分外漂亮。 星云正经脸:“下来,带我去地一欢在的凌峰。” 银龙盘旋了几周,似是犹豫,银龙之躯赤裸裸的,不比人形有衣物遮蔽躯体,答应她化为龙型一条银龙已是极致,可她竟然不知分寸,还得寸进尺….. 银龙降落。 星云踮脚轻蹬地面,一转身,坐上银龙脊背。 ——还真是…坐骑! 地一欢一见到星云骑龙破夜而来,手头剑一下拿不稳,但剑痴人设不倒,见星云还是看蝼蚁一样的看他,提剑上了…. 打了个寂寞。 又是一招被秒! 地一欢抱腿痛哭,星云见他哭,看着看着忍不住就笑了! 又救赎一人,这成就感! 很赞! 星云:“没意思!银龙,走,我们回城去逛灯会。” 银龙盘在凌峰没动,半晌,等地一欢哭够抬起泪蒙蒙双眼意外两人怎么还没走之际。 星云一声:“驾,起飞!” 银龙挥挥爪子,毫不犹豫飞走了! 地一欢:“……” 他是在看她笑话? ..等着,总有一天要打败这两人! !!! ……. 灯会。 长街。 城内借了星地两门联姻的红绸缎、桃花树,简单挂上自家做的灯笼,就又是远近闻名的热闹灯会场。 闻渠在城外就变回了人形,月白衣袍,红腰带,金簪束发,翩翩少年俊俏儿郎,灯会烟火的光描摹眉眼,再细看他,倒是多了些艳与欲。 逛了没一会儿,清晨被拉起来装扮的星云抵挡不住睡意,在灯会进展到游行之际,手肘撑着窗沿托腮眯了会儿,头探出窗撞上窗,那窗软乎乎的…..不太对劲,她眨了眨眼,撑起薄薄眼皮,见闻渠附身,刀削神颜盖住所有光亮,瞳孔深深,他手自月白袖内伸出,缓缓、慢慢、徐徐,扶住她腰。 腰是又细又软。 微凉的扶住,缓缓放开,在她绵软困乏目光中,复又紧紧扣住。 星云看了看他。 他长得好,身段也好,极其养眼! 比豪宅三千小白都要养眼。 她托腮又困顿的点了下头,终于不再犹疑。 娇花,当然是困了就睡了啊! 她托腮的手松了转而掠过他脸颊,自上往下一压,搂住他脖颈,浅浅呼吸落他脖颈,热意霎时如潮涌迅速往全身蔓延,闻渠僵住,一个不留神间,星云已经趴在他背上。 她又趴在他背上,呼吸悠长又绵软,还带着她自有的娇娇气。 他的身上,又染上了她的气息。 这一刻,所有被刻意埋在地底下的过去,那些她与其他人的过去,那些让他辗转难安的过去,统统化为点点星星的光徐徐升空,然后淹没在灿烂银河中。 无论低头,抑或是抬头,他再也不怕。 因为他有当下,这一刻只属于他与她的当下。 “神明神明,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快些长大,我真的是受够了我阿爹日日不着家,阿娘夜夜流泪了!我想离开,想带我娘离开那个混蛋玩意儿。” “神明神明,信女别无所求,只求神明显显灵,告诉我一声,那个人是不是良人,当嫁还是不当嫁?” “神明呀,听我爹娘说,故乡去年遭遇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旱,庄稼颗粒无收,如果神明还在世,请神明记得千里外的春儿城。” “神明……” 闻渠背着星云顺着人流,慢慢悠悠走过长街。一路上,他放开了神识,倾听众人祈愿。 谁有所求,都可求! 神明今夜心安,允众人心安! 神识千里奔波,晃晃荡荡,最后落在脊背处的星云身上。 他能听见所有人的祈愿,唯独听不见她的! 她可有所求? 她无所求? 忽的,背着红衣少女的少年有一秒的驻足。旁边商贩忙问他,问他需不需要一盏灯笼,什么图式的都有。他垂眸,挑了盏画着栀子花的藕色灯笼。 长长街道,下铺红缎,上悬各式灯笼,夹道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