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顾蕴沧转过头来幽幽地看着常南晴，“你很闲。” 她的目光大多在常南晴身上的那些伤口上，因为这些伤口都是她亲手打出来的。她们对打可是没有留情的，是哪样来的狠就哪样来。 总之一句话，就是不存在放水之类的。 “我不闲啊，我就是单纯觉得那些东西并不好看啊。” 常南晴走到她的旁边，也看了看地下的来来往往的人群。 “……” 顾蕴沧转过头来看着她，“你就比我大一岁，可你的表现比我还要幼稚。” “你现在还疼不？” 常南晴本来是想要说别的，却听见她的这句话，当即开口说着，“当然疼，你恨不得弄死我。” “我和你对打的时候我就在想我没有招惹你啊，我和你没有什么仇恨啊。” 当时她都要惊呆了，往死里不给她一点活路，实在是让常南晴很烦恼啊。她们只是切磋啊，为什么顾蕴沧都不带一点儿放水的。 这往死里打的感觉，真是常南晴头一次体会到，因此她也拼尽全力来打。 就是常南晴用尽全力都不能打过顾蕴沧，还被顾蕴沧按倒在地上揍一顿。 “战斗不就是要倾尽全力吗？” 顾蕴沧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着，“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啊。” “因为我是认真地和你打。” “我能理解，就是太疼了。”常南晴深呼吸一口气，眼眸闪过无奈的情绪，“疼到我现在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要不是有个治疗舱在，我恐怕明天起来就不能走路了。” 她是真的挺无奈的啊。 顾蕴沧打人太疼了。 “那你现在还疼吗？”顾蕴沧抬眸看着她，缓缓地说着，“那就来打我吧，我不会还手的。” “我很耐疼的。” 顾蕴沧很平静地说着，她压根没有受到多少伤害。 龙族强壮的体魄使得她能耐住常南晴的攻击。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