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你们。而且三年前我走的时候对云夫人说过了,等到你们六十岁起,我会按月支付该付的养老费用。在此之前,希望你们不要来打搅我的生活,可以吗?” 云父在商场多年摸爬滚打,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小禾苗于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当初他认为云禾偏执不堪,给她足够多的嫁妆就是他一个做父亲能做最多的。 而现在,云禾既然已经摆脱了当初,自然应该重新回来为云家助力。 何况她今年已经十八岁了,选择一个合适的联姻对象,再合适不过。难道她还真的要跟云家决裂,最后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吗? 想到这里,云父不由板起脸训斥云禾,“说什么胡话呢?就算你再不想承认,你也是云家的女儿,你还能一辈子不回家吗?胡闹!” 云禾怎么会看不出云父的意图?他一个重利重名的商人,又如何能放弃她这颗刚从蚌壳里发现的珍珠?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不想乱入进来一个男人,进来站在云父的角度劝解云禾,“云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出事故失忆也不能跟家人断绝关系呀!别人会怎么看你,怎么看伯父?听我一句劝,既然伯父亲自来接你,就赶紧回去吧。” 说话的不是江铭是谁? 云禾嗤笑,“你是谁?” 江铭自以为温文尔雅,侃侃而谈,“你忘了吗?刚刚那桌酒席钱是我付的。” 绝口不提偷吃一事。 “原来是你。” 江铭以为云禾记得他,喜滋滋的点头,“没错是……”我。 “假装娘家人偷吃的那一桌是吧?” 江铭脸上的笑容僵了,连忙回头看云父的表情,见他神色沉稳,注意力全在云禾身上,才暗自松了口气。 无论是孔瑶竹也好,云禾也罢,他现在的本意是想巴上云家,她们只不过是跳板罢了。 江铭脸上的笑容重新扬起,和善道:“云小姐,刚刚发生事我已经解释清楚了,而且已经将那一桌的酒席钱全部结清,再用偷吃这种说辞,有些过分吧?” 一众师生看着江铭不要脸的样子纷纷无语,若他们不是谢师宴的话,他不就是偷吃白嫖吗?现在横插在人家父女中间,算什么东西? 云禾跟她家人有矛盾,是人家自个儿的事,用得着你一个陌生人出来说三道四的说让人家回家吗? 要真一两句话就能说清,云禾为什么整整三年都没有回过云家一次? 未经他人苦,莫权他人善。 云氏这样的家族云禾都能视而不见,各种恩怨,外人自是不好评判。 云禾轻哼一声,眼神冷冷扫过江铭,最终定格在人群最后面的孔瑶竹身上,“不问自取视为偷,你既做出这种行径,就是默认了偷的事实,否则你为什么要出酒席钱?” 说着她冲孔瑶竹扬了扬下巴,“带走你男朋友好吗?真的有被恶心到。” 云父云母顺着云禾眼神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孔瑶竹大波浪,衣服露着腰,哪里还有之前的一丁点乖巧样子? 尤其是云母,根本不知道用什么态度面对孔瑶竹,之前她因为孔瑶竹是她妹妹唯一的女儿,觉得她可怜没有亲人,所以疼她宠她,可自云禾离家出走那一天起,她对孔瑶竹就多了一种埋怨。 埋怨她为什么不能好好跟云禾相处,非要抢云禾的东西,云氏家大业大,真的差她那点小玩意儿吗? 要不是她处处耍小心机,小禾苗怎么会不要他们了? 就连云禾失忆忘记他们都是孔瑶竹一手造成的。 听到差点毁了云禾谢师宴的男人是孔瑶竹的男朋友,云母心中对她的厌恶又多了一分,“你怎么在这?” 小小年纪不学好,不上学就算了,竟然学着她那个妈谈恋爱! 江铭不知道孔瑶竹跟云家还有云禾的具体恩怨,觉得自己表现机会来了,绅士无比的牵起孔瑶竹的手,脸上挂着淡笑,“阿姨,我是瑶瑶的男朋友,她一直太忧郁了,我就想带她寻找体验人世间各种不同的快乐。” 云母缓缓抬头,瞥了江铭一眼,红唇微动,吐出几个字: “带她体验做贼的快乐?” 果然她就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性子,耍心机,与贼为伍,不以为耻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