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送到了某知名律师的床上,只可惜被生生退了回去,他又连着将陈翩翩送给之前喜欢她的那些男人身边,都被无情的退了回来。 傅鸣骅觉得陈翩翩无用,却又要吃要喝,简直是个黄脸婆饭桶!可他完全忽略了他发泄完情绪后,家里的一切家务都是陈翩翩来做的。 在傅鸣骅眼里,家里干净是应该的,因为他从小适应了有保姆的日子,而他被傅氏废除后傅母一直充当他的保姆,如今陈翩翩来了,她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傅鸣骅以及傅母的保姆。 而这两人对陈翩翩挑三拣四。 陈翩翩不是没想过逃跑,可傅鸣骅将她看的严严实实,她根本没有机会。 傅鸣骅自知自己崛起无望,便把所有罪责全部推到了陈翩翩身上,轻则打骂,重则随意用手边的任何东西往死里打。 陈翩翩身上脸上都是淤青,她的手机早就被没收了,一瘸一拐的为傅鸣骅和傅母做东西吃。 对于饭食陈翩翩本来就不怎么擅长,虽然之前傅母“调教”过她,但是根本就没有学到家,傅鸣骅嘴巴极其挑剔,将陈翩翩的厨艺贬的一文不值。 晚上傅鸣骅又喝的醉醺醺回来,他只喝了一口汤便尽数喷了出来,顺手将刚盛出来的汤盆甩到了陈翩翩的脸上。 “煮的什么东西?这是给狗喝的吧!” 汤盆里的汤是刚盛出来的,黏腻又滚烫,陈翩翩躲闪不及,一整盆热汤全部浇在她的脸上。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陈翩翩眼睛被糊得睁不开,想要进厨房用冷水冲一冲,傅鸣骅像是疯了一般将她拽回来甩在地面上,“老子让你走了吗?我看你现在翅膀硬了,连老子的话都敢不听了!” 一巴掌甩在陈翩翩脸上,傅鸣骅才后知后觉发现她脸上有热汤,黏黏腻腻沾了他一手,骂骂咧咧的又踹了几脚,最后不解气又随便掀了什么东西砸到了陈翩翩的身上。 只一声闷哼,陈翩翩便再也没了声音。 傅鸣骅摇摇晃晃的进了卫生间洗手,出来后摇摇晃晃的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傅鸣骅从迷迷糊糊的张开双眼,又在床上躺了好久才起床等待吃饭,一出房间门,便看到了客厅的狼藉一片。 地面上碗筷摔的到处都是,汤菜撒了一地,傅鸣骅嘴里骂骂咧咧,“妈的,那个贱人,又给老子死哪里……” 话没说完,傅鸣骅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陈翩翩,她的手腕呈一种诡异的方式歪向一边,脸上红肿一片,褪了一大片皮露出里面的红肉,不仅如此,还有一道极深的伤痕。 血痕已经结痂,但依旧触目惊心。 饶是傅鸣骅日日游走在法律边缘,也依旧被吓了一跳,毕竟……陈翩翩身上的伤应该是他造成的,而且脸上可能恢复不好了。 傅鸣骅想的没错,陈翩翩的脸毁了,手臂骨折,肋骨也断掉了三根,脸上伤口划过右眼,视力没有恢复的可能性。 傅鸣骅慌了,第一反应就是逃,毕竟如今的他没钱没势,这件事被人发现的话,他一定会坐牢! 他不想坐牢,也不想再去拘留所度日,即便他不是傅总,也比在拘留所要好上许多。 想到这里,傅鸣骅果断将所有钱财卷走,留傅母和陈翩翩在出租屋里。 傅母由于头疼昨天早早便睡了,平时傅鸣骅经常打骂陈翩翩,她对此已经习惯了,所以就算昨晚的动静响了些也没有理会,一觉睡到大天亮。 年纪大了,又没有钱做保养,傅母便强迫自己多睡,美名其曰美容觉,她觉得多睡脸上的皱纹就会变少,眼白发黄也会因此改变。 所以她往往会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后,她习惯性的吩咐陈翩翩为她榨新鲜果汁,没有得到回应的傅母嘴上骂着极其难听的话,曾经的贵妇人姿态早就被她抛在脑后。 没有钱,哪来的贵妇? 待看到陈翩翩的那一刻,傅母尖叫出声。 她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情况,第一反应便是想跟傅鸣骅寻找对策,可她找遍了出租屋都没有发现傅鸣骅的身影,就连电话也打不通。 就算再傻,傅母也明白了,她儿子惹了大祸出来,自己一个人跑了! 匆忙回屋找她留下的些金贵首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