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云禾抽出了自己的手臂,顺手抽了一把墙侧备着的湿纸巾,把自己的手指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擦了个遍,最后将湿纸巾扔进了垃圾桶里。 活像陈翩翩是什么病毒一般。 而陈翩翩见状脸色难堪,指甲狠狠嵌入掌心,一张脸狰狞扭曲,“云禾!你什么意思?!” “嫌你脏啊,看不出来吗?” 陈翩翩一噎,她怎么都没想到云禾会说的这么直接,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想好要怎么说。 云禾凑上前,指尖摩挲过她纤细白嫩的脖颈,锁骨的位置若隐若现露出一个粉紫色印记,“啧,可真脏,随随便便就跟男人上床,是会被人瞧不起的。” 顷刻间,云禾收回手,又用湿纸巾仔细擦拭着手指。 一旁的陈翩翩脸色煞白,脖子上还有云禾指尖摩挲过的酥痒感,“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没有人会信你说的话!” “我说的你不明白吗?昨天被张政伺候的还爽吗?这么久没见荤腥,吃个肉渣也不错吧?”云禾直白的将她和张政的事说出来,满脸不在乎。 陈翩翩本意只想能够牢牢抓住张政这个男人的心,本着给他一次就会记一辈子的原则,所以她才会做出昨夜那样的事。可她只是想让张政时时刻刻站在她身边,让她在张政心里的地位比云禾高就可以了。 并未想过这种留有把柄的事会让云禾知晓。 毕竟让云禾知晓,后续的事会很麻烦。 “你在胡说什么?!”陈翩翩伸手拉了拉自己的领口,好在是冬天,领口都较高,稍微往上提一提便将那块斑驳掩盖住了。 “真的是我在胡说?不是你们做了恶心人的事?” “云禾!你有完没完?!我知道张政曾经追求我过让你心生不快,但他跟我是之前的事!我也并没有同意跟他在一起,你为什么非要揪着这件事不松手?造我的谣对你有什么好处?你非要把我们两家全部拆散吗?有这个力气,你不如想想怎么拢住你身边的男人!好歹让自己吃穿不愁!”陈翩翩疾言厉色,极力想将这件事用云禾的妒忌心里压制下去。 “那种脏男人,只有回收垃圾的才会要,我又不是垃圾桶,对不起,我不收。你知道刚刚我给他的那份文件是什么吗?”云禾的语气中再也没有往常对张政的小心翼翼,甚至厌恶至极,哪还有什么爱意? 咯噔一声,陈翩翩顺着云禾的话问道:“是什么?” “是离婚协议书呀!”云禾终于在看到陈翩翩脸上的表情瞬间皲裂时笑出了声,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那种烂黄瓜,也只有你肯吃,啧,他憋了这么久,想必有三分钟了吧?” 云禾的话如同一记炸雷把陈翩翩炸的外焦里嫩消化不过来,云禾她……她不是喜欢张政,爱张政吗?她现在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你……”陈翩翩唇边哆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怎么了?我又不是恋爱脑,他不值得我为什么要继续呆在他身边?感谢你让他变成了过错方,让我可以分得他一半的财产,钱不香吗?我为什么要守着一根烂黄瓜在花他钱的时候还要看他脸色行事?啧,这么多钱,该怎么花?哎呀呀,花一辈子都花不完,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云禾的话像一根一根的冰锥刺进陈翩翩的面具,她常年伪装出的清纯,一点点龟裂,破碎。 她的内心也极其崩溃,不住的摇头,“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怎么会有女人可以不依附男人呢?她跟A市太子爷傅鸣骅结婚了,她就是A市最尊贵的富太太,云禾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跟男人离婚呢? 她,她怎么能从一开始打的就是张政钱的目的呢? 还有张政就算是过错方,又怎么可能跟她这种没有背景和家世的女人结婚前不签订婚前协议呢? 像她和傅鸣骅,就是签署了婚前协议的呀! 似乎看穿了陈翩翩的内心,云禾替她解惑,“真的很可惜,我是被追求者,有自主选择权,你以为张政是怎么把我娶到手的?我们婚前确实签订了婚前协议,只不过这个协议是为我们两人的忠诚拟定的,只要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