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弟!” 熊雄脸乐得跟开了花一样,那眼角的褶皱是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看到他这幅模样,钟云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明显就是有事相求了。 这熊县令的幺蛾子可真不少。 “不知县令大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啊!” 钟云山也乐呵呵的招呼着,这个熊雄身为父母官那是又自私又贪婪没有别的什么长处了。 反正是哪看哪不顺。 “哎呀,你我兄弟二人,又不是旁人,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今天我来也是有件事需要钟老弟的支持啊!” 他心中其实已经急的不得了了,自家儿子被勒索,但是两百两黄金啊! 虽然他拿的出,但是他可并不想自己来出这个钱,于是才把主意打到了钟家身上。 这钟家毕竟是商户,还是崂山最大的商户,这两百两,铁定拿得出,不过就是得想个好点的理由。 “不知道县令大人有何吩咐?” “之前咱们不是说了要修桥嘛,这对咱们崂山县可是个好事啊,利国利民,是大功德一件,不过这县城太大,可不止一处两处的,所以,这不就舔着脸来叨扰叨扰老弟了嘛!” 钟云山也听懂了,原来是来要钱来了。 一年大大小小遇到点什么事都要来他们这些商户家一趟,每年送的东西都是一堆一堆的了,这县令还不满足。 真当他们是韭菜,任由他割的吗? 他的话音刚落便充满了期待的看着钟云山,却不曾想人家立马就苦起来了一张脸。 “怎么了这是?” “唉,县令大人,实不相瞒,我也是想要帮您的,可是.......唉。” 一阵长吁短叹的,熊雄脸上的表情都绷不住了,垮起一张老脸。 “前段时间我儿素秋举办了择婿会,我那是投了大笔银子进去,就想着招一个乘龙快婿,谁知道孩子大了自己有想法了,临时又给我变卦,前头的银子打了水漂不说,后来又办一个更大的,那每日买的猪肉都是几百两的,亏了一大把进去,女婿也没招到,唉!” 上一世因为熊大成看中了钟素秋死活都要娶她,钟云山为了免去那些不必要的麻烦,索性就把钱给了。 但是这次是不一样的,这次他可没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可没人愿意惯着他! “钟老弟,俗话说得好,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这家大业大的,从手指头里随便漏出来这么一点,整个崂山县的百姓都会对你感激不尽的!” 他画的大饼,钟云山可不接受呢! “唉,县令大人,我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再说,咱们之前修桥的时候,我也是捐赠了一大笔款项了,这次的功德钱,请恕钟某人爱莫能助了。” “这是铁定心不帮我了?” 熊雄也顾不得那些个面子活了,当即就沉声威胁了,可钟云山若是怕了他,那他就不是钟云山了! 只是沉着脸不说话。 他这个样子也让熊雄看明白了,在这里是真的捞不到好处了。 不过崂山县不止他一个钟家,但崂山只有他一个县令,一甩袖子,铁青着脸撂下一句狠话,“钟云山,你好得很,那我们就走着瞧!” 送走了熊雄,应该说是气走了熊雄,姜暮云才走了出来,有些担忧的看着钟云山。 “父亲,今日得罪了那熊县令,依他的脾性,怕是要给我们家穿小鞋啊!” 钟云山却根本不惧,“他熊雄也就在崂山能只手遮天,但是出了崂山,我就不信他还能把手伸出来了,我儿莫怕。” 姜暮云根本就没在怕的。现在只是觉得这样也挺好,给钟云山找点事做,不然人一旦闲下来就要开始搞事了。 “爹说的有道理,我倒是很想去江南看看,听说那边物产丰饶,想必机会也更多,还有南边的果子也多,北边的皮毛厚实,这地大物博的,出去看看也能长长见识。” 何必只苟在一个小小的崂山县,在这里成为富甲一方的富商有什么用,出去了还不是屁都不是一个。 钟云山就是在自己的舒适圈待得太久了,以至于要搞出些人不人妖不妖的事情出来,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我儿说得有道理,为父也是在这崂山待得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