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之行对思想起了某些积极的影响,不再那么抑郁和躁乱不安了,只是两日阴雨,感觉特别漫长。 两年前的这几天不也是阴雨绵绵么! 两天前还恨透了恶毒的日头,今日却同样厌恶着不断的雨幕。上午读完了《傅雷传》,还书时,那图书馆管理老师居然记得我名字,也许是因为来这儿的次数多一些吧。 下午很想结束这所有的书,食之无味,弃之不甘,《乔治·桑自传》所以显得繁杂拖沓,我想翻译的功夫也逃不了干系。 两年前的今晚我住宿在那公园的一角草地上,一年前的今晚我任凭狂野的心在那晦暗的丛林里放浪。可今晚,我该能现实听一曲怎样的曲子,没有距离的欣赏,永远逾越不了虚幻的感情的激荡。这是确信的。今晚很美,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又还有什么样的曲调能超越我心中那一句简单的旋律? 雨不知在冲洗着什么或是发泄什么。见到她时雨正疯狂的下着,她走时雨仍未停。为了女人,又让我的生活乱了套。彩排不用仔细看,明晚就会正式演出了,这是为中文系97级6月21日离校排的文艺演出。 晚十点时雨更大,而这里已经黑漆漆了,没有一个人,晚上的雨下得格外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