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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徐徐驶去,“酒糟鼻”还在不停地对车点头哈腰。 那“马叔”二字喊得格外的亲切,格外的响亮。我敢打赌,在家喊他老爸,也绝不会这般“亲切”,这般恭敬。 显然,“马叔”被叫得如此亲切,如此甜蜜,实是发自肺腑,实是“恭敬”。 但对我来说,却十分刺耳,多半倒像是在故意喊给我听的,这分明就是在向我示威:老子的关系硬着呢,敢与我斗,真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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