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惊恐地向后倒退着。 “女人越是有性子,就越招人喜欢,嘿嘿……”“酒糟鼻”不但不顾及杨淑的感受,反而得寸进尺地调起情来,皮笑肉不笑地向杨淑靠近。 眼前的情景,对外人来说,也不过是情侣间的嬉闹,最平常不过,即便是有人看到,也不可能上前干涉。 可偏偏是让我看在眼里,眼见杨淑身后便是围栏,将再也无处躲避,只得背靠围栏,双臂抱着脑袋,欣长的身躯在筛糠般地颤抖着。 此时的我,距他们也就五、六米的距离,我怎能承受得了心中的女神被人如此欺辱?我双眼几欲冒出火来,拳头上的血管,被我攥得几欲爆裂。 怜香惜玉,本就是男人的特性,眼见心中的女神如此委屈地遭人戏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再也按耐不住内心那份天生的保护欲,一个箭步斜身蹿了过去,冲“酒糟鼻”厉声吼道:“浑蛋!滚开!” 声落人到,我一手阻开逼近杨淑的“酒糟鼻”,一手将杨淑揽入胸前,硬生生将他们隔开。 “你……咋来啦?”无助之际,梦幻般地被我揽入怀抱,杨淑既惊又喜,但立马又觉得不妥,慌乱地挣脱我的臂弯。 “哪来的神经病!我们两口子闹着玩呢,关你屁事!敢在老子面前撒野,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在丝毫没有防备下,蓦地里被横空出世的我一把推开,“酒糟鼻”脚下踉跄,险些跌倒,待稳住身子,见我还在揽着杨淑,气愤之余,禁不住破口大骂。 其实,就在出手的一刹那,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出手干预,自己有何理由干涉?实在是没忍住胸中之愤,才不计后果地冒然向前。 “你不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嘛,还会不会说人话!”虽感自己的行为颇为不妥,但实在承受不了杨淑受此委屈,既然闹到这份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自是不甘示弱。 “算你狠!敢坏我姓韩的事儿,还要看你够不够格!”“酒糟鼻”脸色发青,双眼几欲要喷出火来,自知在力量上处于劣势,咬牙切齿地环视着周围,似欲找个顺手的家伙来对付我。 “你……赶快走呀!”见我们剑拔弩张,生怕我会吃亏,杨淑急得秀眉紧蹙,奋力推着我的臂膀,示意我赶快离开。 “我走可以,那……你呢?”既然来意已明,我实在不能接受她与“酒糟鼻”就此登记,索性摊牌,示意她能立马随我而去。 “咱们……那次不是都说好了么,我真的……不舍,可现在……别再管我了,好不好?”杨淑满面的不舍与无奈,激动之余,禁不住泪水簌簌而落。 “敢绿老子,你他妈的在做死!”“酒糟鼻”似乎已感觉到我与杨淑之间的关系,怒不可遏,随着一声谩骂,脑后倏地传来棍棒夹击之声。 我自幼习武,对于各种好勇斗狠并不外行,听声辩位防身之术更是长项,从这凌厉的声音就知是“酒糟鼻”在背后突施偷袭。 闻声应变,我下意识地将上身一侧,随着杨淑“啊”的一声惊呼,“酒糟鼻”手中的木棒“啪”的一声击在亭柱之上,顿时断为两截。 “你……还不快走?真急死人了!”眼见“酒糟鼻”对我恨之入骨,不计后果地施以狠手,杨淑没命价地推着我的后背,几近哀嚎。 “想溜,没那么容易!”见杨淑情真意切地护着我,“酒糟鼻”更是脑羞成怒,抡起手中的半截木棒,劈头盖脸地冲我砸来。 生怕伤到杨淑,我顺手将她推开,由于“酒糟鼻”身体偏矮,我伸臂一挡,并不费力地便将木棒夺了过来。 “有种的……就别溜!”“酒糟鼻”气得气喘吁吁,搜寻着称手的家什,那气势,若不将我撂倒,实是难解心头之恨。 “别费劲了,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我将手中的半截木棒丢向一侧,沉了沉气,向“酒糟鼻”解释道,“今天这事儿……是我横加干涉,所以,你打我,我只能让着你,但我并不是怕你。实话给你说,我就是杨淑的男朋友,我们也早已……在一起了。我刚听说,因为钱,她才不得不与你……结合,可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这就将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