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弄日塌了,等于咱们把两个老汉给卖了。” 陈睿斯说:“那有什么办法呢?咱们得要钱啊。” 我说:“咱们要钱是要钱,但这个事情不能答应啊,因为这两个老汉一失手,咱们就没业务了。你看爆燃压裂是老汉弄起来的,兰州人卖的炮弹是他叫来的,他一走,等于把全部资源都带走了啊。” 陈睿斯看样子心里有点矛盾,沉默着往车跟前走。我觉得陈总已经给人家答应了,没法收回了,就分析即使给钱,不一定一下全给了,说道:“既然你答应了,也没办法了。但是,乘这个机会,一定要把钱全部要回来。为了保稳,我建议你让两个老汉过去再说个话,让他尽快给钱,尽量一次性都给了。如果老汉一搭话,我估计钻探公司会买老汉帐的。” 陈睿斯说:“也行,那就让老汉去搭个话吧。” 回到公司,我就把陈总的意思给张老说了,张老说:“好啊,我去找他,不给你们付钱,这弄啥事呢。” 张老这就去了。过去和钻探公司一交流,偷着乐了,回来对我说道:“钱人家全付哩,可条件是必须让我去他那边办公。” 过后我才知道,吉国峰当时给老汉说:“只要你过来,所有的爆燃业务都是你的,你只负责带把我们的人带几个就行了。” 陈睿斯是靠钻探公司吃饭的私营公司。钻探公司是庞大的油田系统中的一个企业之一,私企和国企争人才,无异于以卵击石。何况,钻探公司给老汉提供了高于我们的条件,作为人,谁不动心呢?人其实都是自私的,谁都可以按照个人的诉求和愿望去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对于拥有技术的人来说,有奶就是娘!两个工程师也不例外! 但我还是故意问道:“那你是怎么说的?” 张老说:“这个我也答应了。” 我一听,心里想道:这下把汤倒了,老汉一走,陈总这儿咋办呢? 思前想后,到了晚上,我就给远在定边的陈睿斯打去了电话,提醒他:“千万不能让两个老汉走,走了就等于把大量的业务和效益让给了别人了。山林中的动物为了占领地盘,都有排他的行为,你怎么为了要钱,放出了这么大的筹码呢?挂靠钻探公司的企业不是咱们一家呀,到时候该给咱们的钱,肯定给呀,无非就是拖了一下而已。况且,对于钻探公司来说,他多少得照顾我的情面呀。” 虽然我给钻探公司当“间谍”的事陈睿斯不知道,但我不能不暗示一下,意思让他来个急刹车,不能放走两个老汉。 针对这两个老汉的重要性,我反复给讲,听得陈睿斯也动摇了,就说:“那就别让他们走了,明天我给两个老汉打电话。干脆,你明天把两个老汉接到定边来,就说定边有几口井,是公司的老客户,一定得要干。” 第二天,我把陈总的意思告诉了两个老汉,他俩信了,答应去定边。我就开车拉着他俩,往定边赶。 到了公司,我把两个老汉安排在隔壁的接待室,见陈总的办公室有葡萄等水果,我就过去拿了葡萄,准备洗一下给老汉吃。陈睿斯可能听到两个老汉要走,心里有点生气,说道:“洗啥呢,就这样拿去,叫那两个老家伙吃了,拉肚子去!” 我一听,心里又气又笑,就想道:如果你当初别答应吉国峰,会有今天这个结果吗?都是你一时冲动,没掂来秤罢了。 两个老汉在定边看了几口井的资料后,很快拿出了压裂方案。陈睿斯气是气,但在人家面前,还是很客气的,就给求情,说别走了,李总把你两位请来,咱们都处得不错,干得也很默契,你就是舍得放弃我,我还舍不得你啊。至于工资待遇啥的,我们会考虑的,只要咱们好好干,效益好,其他都没问题。 老汉说:“我们去那办公,无非就是图了人家那个条件,我们老了,遇热遇冷的,条件不好了,身体也吃不消。你们年轻,能跑动,遇到技术问题了,可以来找我俩呀,对工作,以前咋弄,还是咋弄呀。” 通过交流,我们发现老汉立走不定。人家之所以要走,也有原因。年初,人家就到了陈总这里,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