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费,求你给说说句好话。” 陈一不屑道:“新达也不差十万八万的。” 陈登道:“他父母说不争楠楠抚养权了。” 陈一沉默了一下道:“这是刘新达的事,还得他本人同意,不然我帮帮不上忙。” 陈一挂了电话道:“新达,刚才电话你都听到了吧?你不要顾虑我和楠楠,你想出气我不会帮王兴刚说话。” 刘天广诶声叹气道:“你们两口子城门失火,偏偏伤了我这条鱼。” “说谁两口子呐?”陈一按住刘天广脑袋把紫药水胡乱涂抹,刘天广只好讨饶。 陈登家里,王兴刚父母神色凄惶,问陈登道:“老哥,咱们自小到大的感情,这一回兴刚有难只能求你帮他了。” 陈登道:“不是我说啊,兴刚太不识时务了。你王家除了有几个钱还有啥?女人喜新厌旧,陈一和刘新达好上了这一回伤了刘新达,那陈一不是恨死兴刚?” 王兴刚老娘都要给陈登下跪了,颤抖道:“派出所那边咱们拱不动,说局里不发话这事就得走法律程序,判兴刚二年都轻的。局里还不是老陈家有人作梗?现在咱老两口子没法了,也只能通过大哥你找陈一求情了。” 陈登看看两人拿来的好烟好酒,终于给了一个主意:“您俩是不是糊涂了?解铃还须系铃人,陈一现在听谁的?” “听——刘新达的?” “对,你们找刘新达啊,这个人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你们多出点儿钱,多说点儿好话,说动他应该不难。不过你们把人家打了,也说不准还记仇,诶~~” “那,那咋办?”两人被陈登这个老狐狸左弯右绕说糊涂了。 “举手不打送钱人,还能咋办。” “哦。”两人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