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结果拿给云鹏看后,云鹏说:“按这个算法,不用那12辆胶轮拖拉机也能完成任务啊?” 柳维嘉说:“还需要压地呢,再说送粪和明年要种1万3000垧麦子,也需要这些农机啊!我担心他们没有那么多播种机,干脆再投5万元,买上12套播种机和600台电动脱粒机,一个生产队买一台,咱们奖励一台,以保证麦收。” “就照你说的办!三天后开秋翻动员大会,边收割边秋翻。”云鹏下了决心说。 “不能等了,我想这三天应该在已收割的20%地块耙地,动员老弱人员和妇女搂茬子,让他们尝尝劳力们留下的苦果。”柳维嘉说。 “那些地分散在6个公社80个大队,咱们没有人啊!”云鹏说。 “先用4个户的知青,明天我给他们上课,后天咱们用车送他们下去,然后咱俩开车巡视,争取三天拿下,然后搞大会战!” “得出师有名,我们印上100个袖标,印上北部战区农技推广指挥部字样,这几天,由公社给他们发工票。人不够,再从其他大队集体户抽,我去文化站,看他们能不能印袖标!”云鹏说。 两个人说干就干,分头行动了。云鹏去了礼堂,发现文化站长是一名中学的文艺老师,他只管放电影,饭店、旅店、浴池、照相馆都各行其事,都是公社领导的子女当头,定了赢利指标。他先没过问许多,只问能否印袖标,结果没人会。他便写了条子,派司机带着文化站长去十家子做了。 于波接到云鹏的条子后,马上让杨永忱制板,自已买红布裁块缝纫用黄油漆印刷,前后只用两个小时便印完了。 但是,油漆得晾干,于波请两个人吃了晚饭,让他们明早回去。100个䄂标收了他们300元钱,挣了200多,零头做了他们的饭费和宿费。文化站长这次学到了以文养文的真经。 柳维嘉见4个三中集体户才能出55人,便又在沙城子调了两个集体户的25人。因为沙风书记和她套了亲戚关系,说从她姑夫那论,他是她的表叔;所以她才从那下了手,让沙书记用大车把知青连夜送来。 知青们见到云鹏和柳维嘉都很兴奋,但却惹来了一场小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