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赛诗我就看出来了,那如梦令让你用得出神入化,你怎么对毛主席这首词理解得那么深呢?” “我不是从毛主席那首词中找到的韵味,是偏爱李清照的词,她有两首如梦令,都没有题目,都是酒后信口拈来的,你想听吗?”秦玉扒着云鹏耳朵小声说。 云鹏点了点头。 秦玉抑扬顿挫地背颂道:“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处。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云鹏眼前出现了小溪、晚亭、荷塘、扁舟、莲叶、荷花、鸥鸟、白鹭的景向,耳边仿佛响起了浪花和鸟啼以及姑娘们的喧闹声,称赞道:“好词!好词!有画面感。” “你再听下一首:昨夜风狂雨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秦玉又背诵道。 云鹏对这一首感受不深,没加评论。秦玉说:“这一首虽然没有画面感,但是前后照应得十分巧妙。只有前面的风狂雨骤,才有后面的绿肥红瘦。这个构思对写文章不是很有启迪吗?” 云鹏对她的内含有了更深的了解,还要谈下去,柳维嘉拿着一把豆苗和草风风火火地进来了,说道:“总算把八里壕拿下了,那草把豆子都埋没了。草高是好事,说明地力上来了,这50车黑土没白拉,那豆苗长得十分茁壮,等它们的根接触到化肥,会穿箭似地长。我让他们把苗留密了,今年大豆能增产三成以上。你们唠你们的,我得上显微镜了,看看有腻虫卵没有?有就得及时喷药!” 秦玉说:“我们唠财务的事呢,唠完了,你忙吧!” “这屋是咱俩的,我可给你留放床的位置啦,祝联营还等着给你打床呢,在农村能住上床多舒服啊!有地炕和火墙,酒天天烧,冬天该多暖和了,放着福不会享!”柳维嘉批评道。 秦玉说:“我天天得给苏日娜铺被褥,过来了她咋办?你就一个人享你的福吧,我的大科学家!” “你都赶上苏日娜的妈了,还天天给她洗脚,教她背诗,给她批作业,真有当大姐的样!我向你学习和致敬!”柳维嘉说。 云鹏心不细,这些都没注意到,听柳维嘉一说,又顿感了秦玉的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