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队知青的到来,给砖厂增添了生力军。他(她)们都是建筑工人的后代,对制砖一点都不生熟。 为了统一管理,云鹏和黄祥、冯贵商定,把三队户纪元调了过来,在水房子窑洞门前支了锅灶,统一办伙,叫五队户挑两名女生助厨,由砖厂出钱买粮米油盐、蔬菜,做为福利供给所有工人。 砖厂每天要按每人6毛钱的标准办伙,这样一来,需多支出20元的伙食费。冯贵算了:煤是40元,25度电是5元钱,工资是32元,加上拖拉机油钱,每天正好100元,而一万块砖能卖500元,摊到每块砖上,成本只占一分钱。 黄祥又在路的涵管处建了一个水池子,接谷里流出的溪水做砖厂的水源。 云鹏一边带领新知青建第三个窑,一边从中选技术员做执机和烧砖工。第二窑砖出窑后,便把妇女们都放回去了,把二队户的“鬼火”和祝联营及他的伐木工也放回去了,砖厂只留下三队户的7个人和四队户的常青及拖拉机手刘怀志,加上五队户的20人,再加上黄祥、云鹏、冯贵一共32人。 一窑又装窑点火了,二窑出砖了,三窑也快封顶了,砖厂出现了余砖。 酒厂建发酵池还缺砖,又拉去了5000块。房外在上盖,房里在抹麻刀灰、砌池子、打水泥地面。 秦玉拢了一下建房投入:用砖2万5000块,1250元;水泥40袋,200元;白灰40袋,100元;沙子两车,30元;石头10立方,40元;扯电160元、烟囱缸管40元、其他五金建材100元;总计2560元,工钱和运费都没花钱,比预算节省了440元。 那房盖中间是9层苇笆加麦草,有15公气厚,脊顶是烟囱缸管用铁锯拉成两半扣的,闪着亮光;两边的三角形抹了白灰,镶了百叶窗做出气孔,显得很洋气;两边的弧形平房盖和中间的人字形相映衬,形成了流线形,给人以动感。 在一窑再出砖,二窑已点火,三窑装砖时,四窑又开建了。期间,孙英敏和任民又拉回了11吨煤,砖厂的煤堆已有28吨储备了。一、二窑再出砖,五队户就可以动工了。 苏青不让卡车和拖拉机拉煤了,派去拉石头、水泥、白灰、沙子。这时已经6月20日了,再有两天就进入夏至节气了。 6月26日是阴历五月十六,第五集又要开集了,于波成了订马的联系人,她嘴甜,会说话,又去过白音嘎查,还是苏日娜最好的朋友,对蒙古族和蒙古马都很熟悉,但却只订出了6匹蒙古马。 包日楞来电话说,他要去参加盟里的那达慕,这次不来了,不过,不影响骑手来,他会派他儿子巴图领路,让云鹏继续给他准备高粱酒,有多少要多少,他已经有一万斤的订酒协议了。 云鹏查看了酒缸,只有750斤存酒,到6月26日也只能有930斤,酒糟虽然还能坚持一个月,但是,不出去跑设备,干耗下去也不是回事,他又为设备着急了。 人要有福百事顺,正当他焦急之时,俞主任来电话了。 俞振德在这段时间里,串联了5个公社上架子牛育肥饲养场,计划养牛500头,年消耗酒糟90万斤。 他以这个为底牌,跟县酒厂做了交涉,以买他们展室的旧设备为条件,做他们和饲养场的中间人,为他们销售酒糟。那是年收入两万七的交易,够酒厂200多名职工一个季度开资的了,厂长动心了。 那套设备在厂固定资产账上记了2000元,如果低价售出要通过主管局和财税局审批,对他给的1600元价格不敢卖。 经过磋商,厂长决定把设备清理维修后,运到他说的地点,并去人安装,保证运转后再收钱。 俞振德说:“运费和安装费也值400了,还没超你们的预算,我给你打电话就是问你们要不要?” 云鹏说:“要!要!你可真是我的大贵人!我都不知道咋谢您啦!正好我们厂房盖完了,您过来吧!我请您吃冷面、吃野味、吃烤全羊,我们这里6月26号开集,还新建了砖厂……” “你们又建砖厂啦?还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