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麦秸头,结果被姜章尧一顿骂,“人家队里都没有稻瘪子、麦秸头,单单你们队里特别多?麦秸头就是麦,稻瘪子就是稻!”一句话醍醐灌顶,队里的总产一下上去了六千斤。 这个秘密本来只有队长、会计心中知,但压力太大,乔得家终在队委会上透了底。队委们暗自都抱屈,怪只怪江老四平时太勤力,梳梳扒扒把场上的这些下脚料都弄去喂了猪。若是让它烂了,被雨落得淌了无人问,也许不会给我们加上这几千斤。 知道了这一内情,江老四气得脸色发青,老泪纵横,伤心地说:“我的那些猪儿呀,你们也真冤啊,你们没有吃那么多粮食啊!”突然,他哑着嗓子喊,“我不养了,这猪我不养了!说起来猪多肥多,肥多粮多,我看是猪越养的多,越亏得多,这日子真叫是没法过了!” 分配兑现大会散了,一个个都揿着头往回走,不做声,之后再也没有多少人出来串门了。